其实,她只是想保住重要的人吧?
夜里的长空不见,仅有朦胧迷雾下的火堆,和女子的欢声笑语,凤夙学着她大口吃肉,看她自说月儿洗澡用玫瑰泡澡,还有两个人吃面的小乐趣,不自觉露出最真实的笑。
凤惜瑶啃完兔肉,发现手上又脏又油绝对像个乞丐,皱眉说道:“夙儿要乖乖等着,姐姐去洗个手马上回来。”
凤夙眉眼弯弯,笑说:“姐姐好像小。”
“小是谁?”
“姐姐忘了吗?就是那只又脏又好吃的狗狗呀!”他下意识到说错,捂住偷笑。
凤惜瑶气呼呼地奔向温泉池,回头瞥他一眼,嘴里嘀咕着:“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明明骂了人,还能笑得很无害。”
巨石边。
桃纷落如雨,浮在冒有热气的水面,凤惜瑶躲进大石头后边,看向远处烤肉的凤夙,见他并未有所动才敢出来,踩着池边颇有节奏地走着,然后三两下脱光衣物,露出粉嫩的肌肤和傲人的身材,脚尖触及温暖的水,再不犹豫地跳下去。
她像条自在的鱼儿在水里游玩,欢快地拍打水面激起大片水,发出如铃悦耳的笑声,使得池中的热气与浓雾相连,形成朦胧仙境的画卷。
山水有佳人,近有知音。
正在烤鱼的凤夙忍不住望去,只见雪白的背后沾有几片瓣,掬水的动作仿若天仙,可脖子上猛然抽痛,手里的鱼掉进火堆里,他疼得地上打滚,难受地直发抖。
凤惜瑶停下嬉戏,转身看见凤夙在打滚,慌忙游到岸边穿上衣衫奔过去,在他旁边焦急地说:“夙儿,你怎么了?是伤口发炎还是?快告诉姐姐情况呀!”
“好难过,我的头好疼,头好疼……啊!”
眼看凤夙就要撞上石头,凤惜瑶银牙一咬扑上去将他按倒在地,只见通红的脸全是痛苦,扭动的脖子有一块诡异的咒印,还随着血脉跳动,她不经想到书上的咒印,根本没有记录。
正当发愣之时,凤夙突然起身将她扑倒,喘着粗气像极野兽,他目光炽热,从绝色的容颜移到仅有薄衣遮住的身躯,那光滑细腻的大腿,不经低下头吻住红唇。
凤惜瑶感觉他不是在吻,而是在啃!忍无可忍之下抬脚偷袭,却被一只手抓住了,那双猩红的眸子令人发颤,抚上大腿的手正往里滑,她欲哭无泪,上空忽有一片阴影,听到闷哼声,身上的人已经倒下。
还没反应过来,大衣包住身子,硬邦邦的脸出现面前,他冷声下令:“把他带回太医院。”
“得罪了。”凤惜瑶收紧大衣,身子被龙烨抱在怀里,看他用手环住绳索,踩着峭壁轻功直上。
重回地面,官兵们早已站成两排,压着山寨里的土匪,地上还躺有几个人,目光扫过他们,落在那位小少爷身上,淡道:“把孩子和妇女都放了吧,至于壮汉,由朝廷发落。”
“嗯。”龙烨为她掀开布帘,未有一眼看向这些人,可她突然停下脚步,问道:“有银子吗?”
“嗯。”龙珩过去对侍卫说话,接过一大袋银子,料到她会给这些土匪,却难以忍受那些妇人的尖锐,“妖女,你杀了人还想用钱堵住我们的嘴!你蛇蝎心肠,早晚会遭到报应的!”
官兵们冷汗直布,其中有人想用刀解决妇人,却被瑶夫人拦下,她凑近冷笑:“你们的嘴一文不值。告诉你们,最没资格说话的就是你,作为人妇,竟不相夫为官还一昧做着杀人放火的勾当!你们死了人,倒回喊着报仇,那些被杀光抢光烧光的人,你们为什么能下得了手!”
妇人噎住话,半天开不了口,只见她将银子一把扔下黑山涯,昂首道:“朝廷的银子没有不知悔改之人的份!本宫私自下主,只想保住这些无辜的孩子。”
妇人目光黯淡,明白自己所犯知错,世人皆说“相夫教子”,可自己进了黑风山不但没有相夫,还教孩子抢夺……她“噗通”跪地,轻叹道:“我真的被歪风邪气迷惑了眼睛。夫人,我的孩子还……”
“想得倒美,自己儿子自己养!”凤惜瑶把藏入袖中的钱袋扔给她,傲娇地上娇子,霸气地喊:“起轿,回宫!”
龙烨看向轿子里呼呼大睡的人儿,嘴角勾起笑意:“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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