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啊,到底是霍策天给你们灌了药,连你都出卖我了。天地良心,你们也不想想小爷我劳心劳肺给霍策天办了多少事了?”千玥那脸的妖孽相,生生伸出一节兰指来,就指着冷雨,脸上那叫一个痛心顿足,像足了不满婆婆的小妇人。
他为霍策天爬山涉水探军情险些被人砍死,营里摸爬滚打操劳伤身差点吐尽老血,半夜飞鸽传书他还要惦记着随传随到,嘿,他就纳闷了,这些怎么就没人记着?
撒气不过半刻,转而看看冷风冷雨一气同声,千玥便又忍不住打趣了,“你们俩,从来就知道听霍策天的,没点主意。你看你看,愣头愣脸的,哪里讨得到女人?”
凭他们那长相,那本事,哪里还担心缺女人?冷风干脆无视千玥,继续专心策马,冷雨噤声,上下打量着这个风流名声在外的千玥,半晌才煞有其事问道,“千玥少爷,那您以为该当如何?”
“想知道?”千玥探出头,半笑半正经看着冷雨,“放了小爷,小爷亲自手把手教你。”
冷雨一笑,“得,千玥少爷,劝您还是别想了。”
“就知道你这家伙没这般好心。”千玥叨叨然,转脸没再看他,看去马车那头,低低骂道,“都是霍策天调出来的人,就跟他一个样,没良心,没人情。”
马车内,霍策天上好了药便披上了外套,褐红华服纵使染上一些血渍,披在他身上倒也一点不觉有一丝残破狼狈之感,反而显得溢彩生神。
“听外头,是不是千玥在说话?”抿唇,若沫特地侧了侧耳朵,想听听外头的动静。
“不听也罢。”背靠一旁,霍策天面无表情。外头千玥那小子的话他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光景就是逞口快之词,犯不着他计较,况且,这些年,反反复复这么几句话听得他耳朵都长出茧了。
这小子,就不能换点别的样?
无耻如霍策天,三两句话语哪能伤他分毫,千玥到底修行太浅了。
(有木有人在看呐?出来冒个泡呗,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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