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蛛小姐逝后,房间几乎没怎么动过,还是原来的陈设,将军看着房间,又睹物思人,不禁稍稍哽咽了一下。
仵作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了两圈,最后定格在榻旁的一盆白色说道:“这是什么。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是来自萧国的子玉。”
将军垂手说道:“是的,这有问题?”仵作说道:“哼!是大大的有问题啊,这本就不是吉祥之,是从萧国的特产,可是这里却带着一种邪气,这是冬季之,如今这都春天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邪气是配上了萧国的毒药绿啊。有些人本来十年八年都没事,现在估计是有人加重了剂量。”
将近听到这番话,立马叱道:“是谁?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往这里面下毒?!待我 查出来,定将她碎尸万段!”
这时候,有小厮进来汇报:“将军,有人看到莲蛛小姐的那个丫鬟背了个包袱偷偷从后院走了,幸好被我瞧见,捉了来,这丫头肯定是犯了什么事,不然也不会这样!”
将军走到此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丫鬟旁,看着她紧紧握着包,神思恍惚,嘴里说道:“抬起头来。”
那丫鬟却并没有抬起头,仍然低着头却对着地面磕了一下:“奴婢不敢。”
“你包袱带了些什么?”
那丫鬟说道:“是奴婢平常穿的几件衣服,是想带给我在外面的爹娘的,我们家一贫如洗。”
将军喝道:“把他的包袱打开。”
立时有人抓过她的包袱,她一个踉跄,倒在地上,那人在她包袱里翻了半天,除了几套衣裳,就只有一个胭脂盒子和一把梳子。
将军看了一眼,仵作倒是弯下身子,拿起那个胭脂盒子,左右摩挲着,猛然打开,一股香气迎面扑来。
“将军,王子,“他将胭脂盒子放在两人都能看到的地方,让太医看了下,太医说道:“这胭脂中夹了萧国出了名的绿的解药紫罗这个东西长期涂拭,能阻止绿的毒性。”
太医说罢,王子便说道:“将军, 其实现在已经不言而喻了, 这个毒就是这丫鬟所下,因为她天天进出小姐的闺房,怕自己长期也会受这毒性索然,所以便带了解药,这心思真是缜密啊!将军,是你府中的人害了这莲蛛小姐啊!”
这话一出,将军立马变了色,王子这话外之音便是说从头至尾都是将军府出了问题,将自己将要毒发身亡的女儿嫁往王子府,这是欺君罔上的大罪啊!更何况,自己一开始的态度有些生硬,还好自己克制的还算可以,没有酿成大错啊!
将军立马跪将下来,双手趴着地面,说道:“是臣子不好,请王子原谅。”
南湘凌一改刚开始的客气,说道:“将军,我知道你待朝廷一向忠厚,如今出了这番子事,我愿意原谅我,可惜我那父皇,却并不是和我一样啊!将军,这么大的罪名,我想帮你也帮不了啊!”
平时倒是客客气气的,真的发生了什么事真是兄弟之间也要反目成仇啊!
将军差点没站稳,头微微有些眩晕,他没有想过如果王子真的怪罪于整个将军府的话会是什么样子!只是这个欺君罔上之罪就够他受的了。但是他刹那间的动作却是无人察觉
王子似乎看在莲蛛刚死的份上,也并未怎么为难他,过了一会儿也就回去了,然而将军却惴惴不安,回到女儿的棺木前,他却神思不定,琢磨着如何是好,柳夫人看着他不定的表情说道:“将军,莫非有事?”
将军用着命令地口气对着自己的两位夫人说道:“莲蛛的事情是她那个丫鬟所为,这事以后就不要放在嘴上了,现在将军府要陷入危机了。”
两位夫人看他第一次如此焦虑,多年来,将军很少会去担心什么事情,平常见他都是身材亦然,颇具临危不惧之感,看来此事不甚小觑。
晚上家眷丫鬟们都累了,夫人安排着人将一些亲戚什么的送到客房去安顿了,思静看夫人神思恍惚,似乎丢了魂。
思静问了几句,夫人把白天的事情告诉了她,思念静听完夫人的话,立马说道:“夫人,容我跟将军说说,也许我有办法帮将军府躲过这次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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