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抠了抠嘴角,道“只要老爷我一天还住这里,你们也一天还住这里。 再不济,咱三都去隔壁蹭饭去。”我指指桌的几盘菜,“快吃,把这些都吃完。”
晚我睡得早,一夜无梦。第二天小闲没有再来叫我起床,可我还是在那个点儿按时醒来,看来劳碌都成习惯了。醒来之后我再无睡意,躺在床望着床帐,思绪很是飘忽。忽而手在枕头边摸到温热圆润的东西,我回神一看,却见是那串檀木佛珠。
它总是陪伴着我睡去又陪伴着我醒来。
我从床惊坐起,随便披了一件衣裳汲了鞋握着那串佛珠便往外面跑。刚一打开房门,冷风迎面扑来,冷不防冻了我一个哆嗦。院子的地面枯草,裹了一层薄薄的素白,我才惊觉昨天夜里下了雪了。
这是初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以往每年下雪都会在深冬时节的,今年来得意外的早。
我哆嗦着跑到前院时,小闲正好煮了几只白生生的鸡蛋,见了我惊道“老爷,你怎么不多穿一点跑出来了!冻坏了可怎么办!”
“没事,我去去回来。”说着我抓了碗里的一只最饱满的鸡蛋,想想觉得不够,又跑回来包了一块热腾腾的糯米糕,匆匆跑出门去。
只是今天,可能是我在床熬了一会儿的缘故,涂钦折没有与我同一时间出门来。准确地说,他已经出门走了。
地面的雪在明亮的光线的反照下,显得格外刺眼。我眯着眼睛望向前方,看见不远处那抹熟悉的挺拔背影正徐徐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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