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多了有些渴,看见涂钦折喝酒,我便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问“你给我也喝两口呗。”
“身体好了么?”涂钦折低下头来看我,问。
我踮着脚去够他手里的酒罐,道“好了好了,已经差不多了。”我够了好久,踮得脚都酸了,他才肯勉强给我喝一口。
我捧着酒罐,于是咕噜噜喝了一大口。涂钦折突然又抢走了,我舔了舔嘴,感觉喉咙里一片**烧灼,酒香之余,还有丝丝甘甜的味道。
“今晚又去找人调查宋庄的事了?”
我蹲在地闷闷地剥栗子,塞了满满一口,艰难地咽了咽,递给他一颗剥好的,问“你还要吃吗?”不等他说话,我扒着他的衣角站起来,把栗子强行塞进他的嘴巴里,他愣了愣,我扯了扯嘴角笑笑,又道,“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还知道,这样下去对你没好处。你不会想知道真相的。”
我想了想,问“次也是在这个地方,对我说不要继续查下去的人是不是你?”
“看来你没有完全忘记。”
我头沉重地磕在他胸膛,心莫名其妙地酸楚不堪,揪着他的衣襟低低问“为什么?你知道些什么是不是?有关那场大火,有关我爹娘的死。”
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为什么心情突然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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