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是因为,唔因为我长得像你未出世的女儿么?”
隐约间他似轻轻皱了一下眉头,我看不真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嗓音甚至还带着一丝温润的笑意,道“我都不知道我女儿长什么样子你从何知道的。”
我低着头拧了拧手指“我、我猜的。”
“别胡思乱想。”他只说了这简短的一句话,再也没回头地走了。
我依照涂钦折的话,在家休息了三天。我甚至还依照了涂钦折的建议,来他的家里..换..月事带..
我都是趁他进宫了偷偷来他家,换下了月事带背着他偷偷地洗干净了晾着,然后再偷偷跑回我自己的家。
这感觉,跟偷情怕被妻子发现似的,惊险又刺激。
有一回,我来,恰好涂钦折早回了个把时辰。这天太阳又很好,我眼瞎地发现这大奸臣居然悠闲地帮我把月事带翻一面继续晒..
其实宫里宫外最变态的人不是陈老,是大奸臣!是摄政王!是涂钦折这混蛋!
“变态狂!”我骂他。
他一脸恬不知耻地转过头来,波澜不惊地看着我,说“我好心帮你翻晒,这也错了?”
我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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