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被窝里慢吞吞地解了裤腰带脱了亵裤,颤颤地伸出手去,他倒了一点跌打酒在我手心里,道“搓热了再抹去。”
我只好艰难地伸出另一只手搓热了,再伸进被窝里揉屁股..
难堪。
为什么每次一有丢脸的事情总会有他在?
刚揉下去的时候没有心理准备,痛得我呲出了声,瞬时把烦乱的心绪给拉了回来。我趴在床不好用两只手揉,磕得我胸口痛,涂钦折倒在我手心里的跌打酒还没被我搓热顺着指缝侧漏了。我有些羞恼,刚想再接再厉惊恐地看见涂钦折把跌打酒的瓶子往他自己的手心里稍稍倾斜,然后放在柜子,继而在我床边面不改色地坐了下来。
我望着他搓着的双手,失声问“你干干干嘛?”
他眉梢一挑,语态淡然“你猜。”
下一刻我扑腾着要爬起来,怎料这厮手脚我快一步,先行压下了我的腰。我乱抓乱咬,冷不防碰到了床头柜的那串檀木佛珠,刚好砸在我的脑袋砸得我晕头转向。涂钦折不紧不慢道“别乱动,一会儿踢了被子我看了什么也不会负责。”
我不敢再奋力踢腿了。然后僵直了背感觉到了涂钦折的手伸进了我的被窝里,我吓得哭了出来,道“混蛋,可是你摸了!”
他的手心,覆在了我的屁股。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和我一样僵硬,停顿了一会儿,散发着药酒的热度,才轻缓地揉了起来。
我闷哼出声,无语泪流。手里拽着那串檀木佛珠,细细分辨着药酒味弥漫的空气散发着的丝丝檀香,脑子里热烘烘的,完全无法思考,脱口骂道“你个大流氓,连个太监也不放过..”
心里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像是被挤出了酸涩,又悸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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