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御书房坐在书桌前,纪瑜仍旧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匕匕]他拿笔的手势一看不专业,朱砂批注也歪歪倒倒。
有些拿不定主意的奏折他问我,我该问谁呢?
纪瑜一把摔了朱砂笔,揪头发苦闷“为什么寡人的青春如此混账!”
当时我正坐在书桌的另一角,拿着一支黑色狼毫在纪瑜的洛阳金宣纸涂涂画画,漫不经心道“假如青春是混账,那么生活是流氓。皇还年轻,完全不必自寻苦恼。此等苦恼之事大可让摄政王来,等他为国操碎了蛋,皇的好日子来了。方才奴才说皇年轻也是这么个意思。”
纪瑜一听,不揪头发了。
我把画好的画递给纪瑜,他看得不明不白,指着一坨黑色的桀骜不驯的邪魅娟狂的不明物体问“听闲,你画的这个是什么?”
我道“回皇,这是摄政王。”
他又指了指旁边的小一点的黑坨“那这个呢?”
“这个是太监。”
他不解“王叔和太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我指了指旁边的批注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纪瑜恍然大悟,对我竖起大拇指“你够狠。”
我推理道“皇想想,摄政王都快三十而立了,至今未娶妻,早些年可能的确是野心勃勃顾不娶妻,可现在,也有可能摄政王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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