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发誓！”

“我发誓，绝不跑，否则，我余恨不得好死！”余恨举起右手认认真真的说道。

苏如沁这才满意的躺下了，很快就坠入了梦乡，嘴角噙着笑容，眉尖却始终蹙着。

余恨收拾了一下，把发簪包好，搁在了她的身前，抿紧嘴唇，在她身边坐了好久，直到天色微亮，才起身走了出去。

如果可以，他想一辈子坐在她身边守护她，但他不能那么自私。誓言对他而言，没有她重要，为了她，不得好死又怎样？

……

雪下了一晚上，连房顶都没白，因为雪里夹着雨，雪还没落到地上，便化成了雨，地面很脏，全是泥水，屋檐滴滴答答的，有些吵。

苏如沁拿着发簪，眼眶里浮着一层水汽，尖翘的小鼻子红通通的，不知道是被这天气冻的，还是哭过？

余恨说话不算数，她一醒来就没看到他的身影，除了手心里握着的发簪和一张纸条，他就像是从没在她生命里出现过一样，走的那么干脆，什么都没落下。

纸条上写了一个地址，苏如沁只看了一眼，就把纸条撕碎了，他说话不算数，有什么资格让她乖乖听话躲到一边。

她不是个眼泪泛滥的人，也不是个弱小的时时需要照顾的人，一抹鼻子，苏如沁踏出了门槛。

脸上简单涂抹过，在小屋里呆了一晚，身上早就脏的不成样子，没有人会注意这个脏兮兮的小乞丐。

京城里认识的人不多，能找的就更少，本想去找二哥，但一看到苏府那高耸的围墙，便停住了脚步。

对了，还有楚云霆，她救过他，他肯定会相帮的，再不济，他还是一国皇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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