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笙有些尴尬的点点头。
她知道,他这是在无声的警告在场的人,以后不许刁难她。
但是只可惜令狐靖麟的身份摆在那,众人皆知他就是个无权无势的摆设王爷,因而总有不将他的话放在眼里的人。
有位将军的儿子闻言,先是嗤声一笑,有些不屑的说道:“寒王这担忧未免多虑了,且不说众多人邀请之下三小姐都扭捏着不肯表演,就算表演了,恐怕也没什么看头,相反的只怕会破坏了气氛!”
有人率先开头,孙小姐也紧接着不屑的附和:“罢了罢了,说了这么一半天三小姐也没有表演,既然三小姐无才可演,那我们定牢记于心以后都不会邀请三小姐表演,寒王尽管放心就是了。”
殿内又有几个人附和的发出嘲讽的笑声。
因为她竟牵连令狐靖麟也被羞辱,安佑笙有些愧疚的攥紧了衣角,眼里带着刺骨的寒意看向那个孙小姐与将军之子,想反驳。
不想令狐靖麟却是抢先她一步开口,不似对她说话时的柔声细语,这一刻的令狐靖麟身上的气场竟带着一丝狠戾的气息,凉凉开口嘲讽:“是孤王久居塞外记错了宫中礼节,还是孤王不在时礼节做了些修改?这京城的风气什么时候变得主子说话还轮到奴才插嘴了?”
他如鹰勾的犀利眸光迸射出寒冷的杀意,只一眼便瞧得久经沙场的将军之子脊背都有些发寒。
至于那个孙小姐眼里更是出现胆颤的恐惧神色。
安佑笙心里也是有些震惊,传言都说寒王只是个摆设王爷,他无权无势刚进京居然就为了她得罪了将军的儿子。
接下来他在京城的生活该何等艰难?
安佑笙心里过意不去,衣袖下她不再逃脱,回手握住他温暖的手,眼神示意他忍一忍还是不要多事的好。
虽说令狐靖麟的话有些苛刻,但却字字在理。就算他再不受恩宠,毕竟也是皇族是堂堂的王爷,而将军的儿子就算立下再多功劳也只是臣子,在他们皇族面前终究还是位低一等。
无论令狐靖麟有没有权势,按礼节,将军之子与孙小姐都应该对他毕恭毕敬,而刚刚那番话里明显的嘲讽语气,说小了是不懂规矩,说大了那就是蔑视皇族的罪责。
一旦定位为蔑视皇族,按刑部律法那可就是大罪,搞不好还可以株连几族。
一句主子,一句奴才说的将军之子与孙小姐面红耳赤,偏偏他们又反驳不得,于是乎眼里带着幽怨愤恨的瞪着令狐靖麟。
想来还是没有把令狐靖麟放在眼里。
安佑笙看着两人的反应,有些无奈的摇头,心想这两人还真是不知死活,看着令狐靖麟已然来了怒气都不知道收敛下自己的情绪。
“怎么,看二位这神情,孤王说错了?”令狐靖麟冷笑一声,眼眸瞧向令狐靖宇,严肃问:“臣弟久居塞外对宫中礼节比不得太子爷熟悉,敢问太子爷蔑视皇族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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