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瑜：“亦然是死于枪杀，其他没有任何线索。但应该和他的身份有关，他开始时自己制毒供应他女朋友，后来大规模生产贩毒。在他女朋友死后不久，他就到被杀。杀人者也没有人见过。”

乔亦辰脸色突然暗淡沉冷，黑眸泛着淡淡的悲伤，虽然事情已经过了好多年，但每当想起来他的心就像空缺了一块，有点梗塞的痛感。他声音低幽，“是中村冈田。”

“你看到了？”千瑜惊愕。

“一瞥而过，但我记住了他的样子。”

千瑜伸手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带着责备的口气。“你当时为什么不跟警察说？”

乔亦辰顿了一下，眼眸缓缓往下看，视线定格在她握住他的手上。千瑜注意到了自己过激的举动，马上放下手尴尬地抿抿唇。

乔亦辰继续说道，“说了又能怎样？这个杀手本来就在通缉的名单上，警方都没能捉住他，我说了又能帮到什么？他只是一个工具，我要捉的是幕后黑手。”

对，他只是一个工具。

他的话让千瑜听得有几分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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