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还真是感人呐.”
“闭嘴!”
杜蜜怪腔怪调的话刚起了个头就被陆子鱼打断了:“我特么忍你很久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又不是天王老子,不是每个人都要顺着你!”
“哈。”杜蜜轻笑出来,略带深意的看了薛戚一眼:“希望你们能一直这么互帮下去。”
“喂,你把话说清楚!”
眼看着杜蜜扔下一句不清不楚的话就往门口走去,陆子鱼急了,引起了他的脾气又不把话说清楚,这不玩他么。
“蜜儿,你去哪?”
薛戚也急了,不过她与陆子鱼想的可不同,这里可不是杜蜜的家,不是她想离开随时能离开的,即便两人之间还有着矛盾,但自己还是担心对方的安全。
毕竟,这都是她的错,她一时的冲动犯下的罪。
陆皎白则是一脸的无所谓,正所谓人不犯她,她不找事,只要杜蜜安分,谁管她去哪呢。
杜蜜将陆子鱼与薛戚的喊话当做耳旁风,径直走到门口,毫不犹豫的推开了门,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
当杜蜜刚刚沐浴在阳光之下,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她的背后响起,因为位置的问题,除杜蜜外的所有人都只能看到这个人的背影。
这是一个又高又廋的男子,一件残破的黑色披风披在身上,浑身只有一层皮和一副骨头架子,总得概括来说,就是皮包骨,没有一点的肉。
杜蜜转头对他嫣然一笑,因为不见天日而惨白的脸上染上一丝红晕,在所有人的关注下吐出两个字。
“如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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