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能把灯开了吗?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会很没安全感。
“这样最好。”
男人牵上她的手,温热的指尖传来他的体温,她甚至能想像得出他的手指修长而细腻,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男人已经抓着她的手用力将她扯进怀里。
他低头用自己的脸细细摩挲着她的脸颊,鼻间的呼吸气流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她心跳渐渐加速,头一次与陌生男人离得这么近,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似是能感觉到她的紧张,男人声音温和了一些:“放轻松。”
纯白昂贵婚纱被他尽数褪落,他的双唇游走在她身体时不似体温有热量,冰冷得让人颤抖,但他是温柔的也是很有耐心的,温柔得就算第一次她也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痛,除了他刻意在她心脏位置咬的一口外。
那一夜对她而言是美好的,毕竟比她想像中要好很多,只是当她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躺在棺材里,昨夜的温存变成了恶梦,在几根硕大红烛的燃烧下她总算看清楚房子,这明明就是一间冥堂,只是少了牌位,地上只有她之前所穿着的婚纱,仿佛男人从没出现过,就好像她嫁的是个死人。
每每想起那一幕,罗静怡都心有余悸。
“姐?静怡?罗静怡?”
夏子依叫了多遍后,罗静怡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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