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一大片什么都没有!
一时不能适应黑暗的我,毫不迟疑的尖叫划破夜空。
我不是一直邪恶的兔子,当然,也不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又呆又单纯到傻的兔子。
说白了,我亦正亦邪。
可我真没这个想法——目睹一次又一次断袖情深。我对断袖什么的真没多大兴趣。如果说原先我还有点好奇,但今天才目睹过一场生动的断袖风云,我连那一丢丢好奇都没了。
可以躲的话我绝对躲得远远的。
呜呜,究竟是哪个杀千刀的变态把我绑在这该死的红漆柱子上逼着我看两个男人秀恩爱......
鼻息间充斥着熟悉的桃香,狠狠一个激灵,我想这里是那个不男不女的男人住的地方。桃小受——姑且让我这么叫他。
待我细细分析一遍,茅房突然变黑肯定是桃小受干的,然后一眨眼他绑架了我,再一眨眼他带我到他的寝宫,再一眨眼我睁开眼看到了帷幕上种种......
好吧,这根本不用分析。
不过,帷幕后两个黑影好像没干嘛,我怎么会断定是在秀恩爱呢?
这时候,其中一个黑影有了行动。只见一个束了发的黑影抬起手,覆上没有束发的黑影的发上......这真是慢动作,我觉得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在练习跳水,双方定力都很好,我的定力有待加强。
不过,束发黑影总给我种熟悉感。
尤其是他说话的声音。
他说:“你拿个小孩子出什么气?”
这这这这!这是我师父厘水的声音!可他不可能这样温柔似水浓情蜜意的啊......
难道说,他真的是断袖。
幸好,呼,我不动声色的甩了甩贴在面上的头发,庆幸他是真的断袖,那我今天在炫富男面前就不算冤枉他,日后传出绯闻也怪不得我说漏嘴。
正窃喜之时,那未束发的......应该是桃小受,他说了句不太合氛围的话:“哥哥这是在担心她?哦呵呵,未成年?夭夭也是未成年呢,怎么不见你担心我?”
束发黑影说:“夭夭,别闹。”
......(此处内心独白纠结省略无数字)
我总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想了很久没想出哪里似曾相识,后来终于不小心记起来——在人间,我的一个男性朋友爱上了我的一个女性朋友,后来那个男性朋友爱了另一个陌生女性,甚至喜结连理,我诅咒他们是兄妹,后来发现真的是兄妹,生了一个宝宝有先天性痴呆,最后我的那个女性朋友当了太医院里唯一的女医治好了那个宝宝。
真是件美丽的悲剧。
今夜之事应该算的一件悲剧,但美丽还未显现出来,至少我还没发现它的美丽所在。
绵绵情意隔了层淡黄帷幕传递过来,我在这**又乱自然规律的深情里瑟瑟发着抖。
清冷桃香在凉薄的四月里缠绵,夜像凉凉的水拍打我的神经。我迷蒙着眼瞟了瞟帷幕后不清晰的黑影,还是暧昧的姿势,听不清还在说些什么话。
困意袭来,眼皮沉沉垂下,我觉得自己的八卦精神有待提高。
估计我没什么危险,虽然柱子没床舒服,但我真的困了。危不危险醒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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