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了,不等白枫反应过来,整个人就直接四家八叉的躺在地上。白枫拿他没办法,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叫进屋去休息了,又把管家白福叫来说:“你派个人去黄家问问情况,回来告诉我。”
就这样,柴问剑一直睡到傍晚才起来,取出额尔打造的黄金剑,拿在手里,凌空刺出一朵金色剑,将院子里的一片落叶劈成十段,散碎一地。
想了想,又拿出一张黄纸符,留下一道幻影还假装躺在床上睡觉,这才披上前段时间批过的黑袍,戴上帽子,拿出一个罗盘,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按照罗盘上指引的方向,御剑踏风,才不到半个时辰,就穿越了北面的两座大山,在第三座大山的半山腰找到了他此番的目的。
——温承全!
“你是谁?”温承全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个突然从天而降的黑袍人,吓得整个人跌倒在地。就在他跌倒之后,就要夺路而逃时,他呆住了,地上全是死人。
一个活人都没有。
十几个保镖,在刚才还好好的,或者说还活的好好的,现在全都死了,全是脖子被人切了一刀,而且他们还没有倒下去,或者说他们全部都是刚刚死了,没有来得及倒下去。
“劝君来世莫为恶。”黑袍人将最后保镖推到,缓缓地走到已经吓蒙了的温承全身前。
温承全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抱着黑袍人的大腿一边哭一边求饶:“好汉饶命啊!求求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杀我啊!”
叮!
黄金剑一下插在温承全的身边,温承全吓得一哆嗦,目光朝黄金剑上看过去,剑刃上还有一抹血迹顺着剑刃流淌下来。在夜与昼的晚霞中显得格外耀眼。
还不等温承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只手轻轻按住了他的头。
温承全脑子都要炸开了,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想要挣脱这只手,奈何这只手只是轻轻的把他的脖子推到剑刃上,这个时候他连抬头看一眼到底是谁要杀他都做不到,只能瞪大了眼珠子,看着自己的脚。
噗呲!
温承全的血顺着剑刃往下流淌,血水流到了他的鞋子上,而他的目光也正好看着自己的鞋子。
那是一双普通的布鞋,血水流到了上面,接着血水的反光,温承全看到了他这一辈都看不到的晚霞,美丽凄惨,带着非常多的怨恨。这怨恨只有一句话:是谁杀了我?
到死他都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杀了他。一个黑袍人,拿着一把黄金剑,就这么不明不白让自己死在这荒郊野岭之中,他老子该怎么为他报仇雪恨?
他来不及想,他死的非常干脆。
黑袍人推开他的头,将他右手上的扳指拔了下来,戴在自己的右手上,拔起黄金剑,转身跃入虚空,踏剑而去。
而就在柴问剑走了之后不久,又一个人也跟随到了此地,但见一地尸首,没有一个活口,不由长叹:“怪只怪你作孽太深,就算今日他不杀你,来日你只怕你死后连个全尸都会没有。”
正说着,将地上的尸首搬到一块,在地上连拍三掌,打出一个大坑来,又把尸首全部处理了,来人这才匆匆忙忙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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