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了,但是女子脸上的疑惑并未有完全消失,正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嘴唇哆嗦了两下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哑药!
她暗叫一声不好,侧头看自己身旁的同伴,却已然昏迷!
看见前方的一个检查口,她眸色一亮,刚想发出一点动静,却发现自己的头有些晕,渐渐失去了意识……
路过道路交通检查的一个临时设点的时候,安检员检查了司机的驾驶证之后,突然间询问了一句:“一切正常吗?”
司机面色自然:“正常。”
安检员往后看了一眼,眸色微垂,放行了车辆。
然后,安检员转身往临时设立的小棚中走去,打了一个电话:“任务完成,安全撤回中。”
黑色的马自达小轿车往锦城另一个方向的郊区驶去,驶入了一个位置隐蔽的小庄园。
幽暗的密室内,两桶冷水,一男一女全身湿透在晃人的灯光下悠悠转醒。
一屋子带着墨镜的黑衣人井然有序地站在两旁,面无表情,而正中间放着一把软椅,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身形颀长挺拔,手指上衔着一支烟,烟雾袅袅升起,让人看不真切他的容颜。
一双沾着泥土的运动鞋,休闲裤,带着湿水的冲锋衣,深眸淡唇,视线恍惚……
正是季简年!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一男一女,甚至都没有什么凌厉气势,只是淡淡的,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烟,柔柔和和。
偏偏,越是这样,虽然面上尽力在掩藏,两个人心中的恐惧却越盛!
盛世太子爷,二十岁上位,披荆斩棘开拓江山,十年风雨,站在制高点,脚下不知道踩着多少人堆积成山的毕生!
不过,两个人很快冷静下来。
这样的人,薄情冷心。
对Sherry,也不过是相亲而起,玩玩而已,又怎么可能真的为了一个女人和老大撕破脸皮呢……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往往看起来越是薄情冷心的人,越是藏着一个人,一个可以让他掏小酢跷的人……
烟灰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带着火星,发出“嘶嘶嘶嘶”的响动,微热的气流腾空。
椅子上的男子薄唇微动,声线飘渺。
“你们要的人,是Sherry还是我?”
你们抓人,只是因为她是Sherry还是因为她是我女朋友。
两人面面相觑,正在思索着要怎么回答的时候,季简年再次开口。
他的嗓音依旧寡淡,听不出什么喜怒。
他说:“想好再回答,如果是因为我,我不敢保证你们能活着走出这里。”
放在别人那里,这样的狂妄之语,只是一句玩笑话,可是季简年说出来,是不一样的。
他说的到,就一定做得到!
………………………
如果诗意能够预知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她一定会听季简年的话,不去救人。
甚至,她都不会来锦城。
当然,这是后话。
一个放满仪器的手术室中央,放置着一张手术台,手术台上躺着一个女子。
她的身上还穿着冲锋衣,身形纤瘦。
此刻,她紧闭着双眼,没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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