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汝名,予汝利,予汝一切;
大限一至,
还吾名,还吾利,还吾一切。”
怎么会这样?难道说,周老伯也是邵家的仇人吗?这跟他本人说的可不一样。还是周老伯编了些谎话来隐瞒自己与吴雪萤,其实他跟那些人一样,也是陷害邵士伯一家的人?
钟小于怔怔地抓着那张飞扬在寒风中的纸笺,半天没回过神。
“不对啊!”阿部审察完周老伯的尸体,却奇怪地摇头。
没错,钟小于略看了周老伯的**一眼,也注意到了。之前凡纸笺出现的凶案现场,受害者无不是被吓死的,身上无一伤痕,但周老伯却是胸部受伤,却是被利器刺穿心脏而死,伤口周围的衣物,除了已经凝固的血块,还湿了一片。但现场,却没有见到凶器。
移动周老伯的尸身时,才发现这周老伯压着的雪地上,竟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圆圈。
应该是周老伯临死的时候用手沾血画的,惟恐怕人发现,才将其隐藏了起来。
那血早已经凝固,看起来显得暗然。这又意味着什么?
周老伯画的这个圆,想告诉他们什么?
惊讶的钟小于与阿部互视一眼,阿部点头,吩咐让手下在桐木水查探,看是否有失踪之人,而后便将周老伯的尸身抬回了衙门。
那查探消息的官兵很快传讯回府:桐木水并没有哪家人发现有人失踪!
“这就怪了!”阿部奇怪。
钟小于亦明白,之前的凶案,吓死的人与失踪的人,都是存在的。
“但周老伯却偏偏是被利器杀害的。”阿部忍不住喝了口温酒,才使劲在火上搓了搓手,“而且也没有人失踪。”
“最重要的是,之前的人被吓死的时候,都听过那首曲子!”钟小于补充,敲了敲头,“对了,之前死去的人,无一不是与青楼的女人有联系的,而青楼的女人才会弹那首曲子。”
阿部也想起了这个细节,“周老伯不过是个卖茶的,不大可能出得起钱资请青楼姑娘寻欢作乐,是不是与之前的案子便没多大关系呢?”这么说着,阿部很尽职地却将一迭纸抓了过来,显得很无奈地一张一张看了看,而后都递过去给钟小于,那画像都是些宣告失踪的青楼姑娘,还有其他妇人。钟小于边看边一张一张接过来,最后却拿着那张案发现场的纸笺,还是摇头“但周老伯与他们一样,同样是与山林居与邵士伯都有关系的人。”
“而且偏巧却是在我和吴姑娘问过他邵家的事后便遇害了。”
“你要说他也跟之前的三个人一样,都是被邵家的幸存者寻仇害死的?”阿部不太相信,“莫忘了邵氏一族早已没人了!而且周老伯留下的那个圆符,又代表什么呢?”
钟小于这个时候,想到的却是邵家画像上的小女孩,视线却落到了一直攥在手里的纸笺上。可为什么周老伯遇害现场也出现了这几乎一模一样的纸笺呢?
纸笺上原本有一点两点的白色物体,一开始他还以为是雪末,坐在火边烤了一会儿,也许是因为温度高的缘故,那白色物体溶了开来,把纸笺湿了好大一点。
钟小于看着染开变得湿润般的纸笺,忍不住摸了摸,却发现有点滑滑的。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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