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听到易水寒低语的钟小于哭笑不得,那瑶夫人的拳头却已经从后面伸了过来,易水寒早从风声里辩出了这一拳,灵活地一闪,却也依然踉跄了几步,他站稳了身子,羞恼朝后面喊,“喂!”
“怎么?不服气么?”瑶夫人却依然偎依着遑天,“告诉你易水寒,若你当真要拜入我的遑天门下,便是我的遑天的弟子,那样的话你亦要恭敬地叫我一声师娘,敢大不敬的话,我便代替遑天惩罚你!”
“他是易家的人?”中年男人从瑶夫人口中听得易水寒的名字,再联想到钟小于与其均为韩陵弟子,于是问。
“没错,韩陵易家易水寒是也。”易水寒拍了拍胸脯。
“易家的人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可不希罕要收什么名门大派的弟子。”瑶夫人刚要说下去,易水寒却打断了她的话,“什么名不名大不大的,只要能修炼成道,弟子又如何?师傅又如何?”说到这里,易水寒却是看着那遑天,“而且,要不要传授修业之道,轮不到你决定吧?我早跟他说好了,他必须教我们功法的。”
“你说什么?”瑶夫人大怒,那中年男人却点头,“没错。”
“遑天?”瑶夫人愕然地看着遑天,“这是真的?”
遑天点点头,“他们陪我下了一盘棋,通过我的考验,我承诺会教他们每人一套功法。”
瑶夫人这时注意到了棋盘边上堆垒的棋子,愣了半晌,才咬牙切齿地瞪了易水寒一眼,“便宜了你这小子!”
“师娘!”钟小于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却是跪在了他们面前,看着遑天,犹豫了半天,才叫,“师傅!”
遑天明显一愣,而后问瑶夫人,“他是你收的弟子?”
“对,替你收的,我授了左拳与他,一年前接住了黄莞八八六十四叶,到如今却还没完成断水。”瑶夫人看钟小于窘迫地低下头去,口吻一转,“人是笨了点,不过还是挺勤奋的,你要将就着收下他或者另作处置,随你高兴。”
“好。那我收下。”遑天却是一个字也没多说,便让钟小于起身,钟小于不太相信抬头愕然地看着遑天,见那遑天却已跟那瑶夫人一并飞跃而去,几个起跃便不见了踪影,那易水寒倒是站在一边,双手抱着后脑勺转身,“快走吧,小于!”
钟小于站起身,边跟上易水寒边问,“水寒,你真的不拜我的师傅为师傅么?”
“你说那个叫遑天的家伙?”易水寒轻嗤出声,“要做我易水寒的师傅,必须比我家的老头子更厉害才行。”
“是么?”钟小于一愣,想起易水寒的爷爷是韩陵门中德高望重的前辈,那功力当真是高深无比,于是不再说什么,再想了想,才问,“可是,我们的戒玄师傅,会比你爷爷厉害么?”
“笨蛋,那是因为老头子硬逼着我去的,没办法才拜他做师傅的。”说完,易水寒也想了想,而后补充,“不过戒玄那家伙似乎也不是什么寻常之人,因为老头子也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他。”
“那么,戒玄师傅与刚才的遑天师傅,水寒你看谁更厉害?”
“我怎么知道?要不改天把戒玄老头引到隐风庄让他们斗上一场便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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