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会错意了,小的只是关心朱娘娘。”
不等韩希文说完,韦婉容小手一伸,从韩希文身上捏下一根长发,举到韩希文眼前,更加无情的嘲讽说:“这根长发是谁的,不是朱修仪的难道是你这个秃子的吗?朱修仪的长发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你身上,你不搂她不抱她怎么会粘上她的头发!”
女人真是心细啊,韩希文仍小声狡辩:“朱娘娘刚洗过头,小的帮她梳了梳。”
“够啦!”韦婉容勃然大怒,“韩希文,你跟着朱修仪肆混,以为你是宫中的大官了,连我的话也爱理不理。哼,不是我吓唬你,你现在翅膀还没硬,只要我说出你与朱修仪秽乱后宫的事情,相信不是掉脑袋也会让你少胳膊少腿。”
“娘娘,你不要吓唬小的。”韩希文扑通跪倒,又学前招抱住韦婉容的小腿,哀求说,“小的现在跟着娘娘你混,求娘娘大人大量,不要吓唬小的。”
韦婉容被韩希文一抱小腿,顿时心摇神荡,说不出的舒服,眼中的怒气也立即换成温情,轻轻抚摸韩希文的光头,柔声说:“韩公公,并非我吓唬你,实在是你年幼无知,进宫不久,不懂宫廷的凶险。看你年领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你需要一个熟悉宫廷生活的大姐姐带着你关照你,这样你才不会走歪路,犯大错。不能说朱修仪不聪明,她诗词书画都略有了解,只是,她毕竟青春年少,除了有些年轻女人的冲动外,还对宫廷争斗的险恶认识不深。那天,你给我作了一首小诗,我觉得你是个有理想有报负的小公公,所以,我存心帮助你,想让你在宫里出人头地。”
“多谢娘娘关照,小的我没牙齿了也难忘。”韩希文装出感激滴泠的样子,脑袋在她腿上蹭蹭了蹭。
受到韩希文的摩擦,韦婉容感到一阵舒服,她抚摸着他的光头,想到她小时喂的一只小狗,它也喜欢在她小腿上蹭,只是,这个韩公公是个活人,并且是个有些思想的貌似单纯的少年。
韦婉容从桌上取一盒糕点,递给韩希文,“这是皇上赏赐给乔贵妃的桂糕,我借献佛,赏给你。”
“谢谢娘娘。”韩希文取出桂糕,大口大口吃起来,还咂吧着嘴,装出很享受的样子。
“韩公公,刚才你说有了许些灵感,你就把你的灵感再给我作一首诗吧。”
“娘娘,你的糕点太好吃了,我一吃连刚有的一点灵感也吃肚子里了。”韩希文站起来,踱了几步,装出沉思的模样,其实心里再想,给她随便弄个东西糊弄过去行了。韩希文想起曾经看过的一篇笑话,顺口说出来,“有个新嫁娘,众宾客酒足饭饱之后,开始闹新房,欢声笑语,热浪阵阵,直至深夜,还逼新娘吟诗一首,表达新婚之夜的感受。这真是强人所难。新娘不会作诗,可没办法,胡乱编造一首,“谢天谢地谢诸君,我本无才哪会吟?曾记唐人诗一句,**一刻值千金”。”
韩希文只是随口念了一首歪诗,没想到韦婉容听得有趣,呵呵笑起来,笑得枝招展,“韩公公,看来你不是呆头呆脑的人,你很有情趣,听说你是受宫刑后才入的宫,估计你净身不干净吧。”
韩希文吓一跳,手下意识的捂了捂档部,胆怯的说:“娘娘,你可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我可是干干净净的,被割的一点不剩。”
“瞧把你吓的,我又不会检查你,你怕什么。”韦婉容又是一阵媚笑,站起身来,走到梳妆台前,向韩希文招招手,“韩公公,你刚才既然给朱修仪梳过头,也来给我梳梳头吧。”
看到韦婉容风情万种的模样,韩希文猜她发骚了,不过,韦婉容的骚媚确实迷人,她三十多岁,成熟而多情,丰满白析的肌肤充满浓浓的母性,就象一颗熟透的水水蜜桃,轻轻一咬就是满口的蜜汁。
韩希文小心摘下她满头的金银珠饰,身体被她媚惑得热血滚滚,刚才与朱修仪亲妮时点燃的**又熊熊烧起来,韩希文正盘算要不要再挑斗挑斗韦婉容,传来一阵敲门声。
“娇娇姐,你睡下了吗?”是乔贵妃的声音。
韦婉容赶紧去开门。
乔贵妃看见韩希文也在房间里,颇感意外,冷冷问他:“你在这里干什么?”
“韦娘娘在歌词上有些问题不明白,小的特来给她汇报。”
“夜深了,你别打扰韦娘娘的休息了,回去吧。”
谢天谢地,她要是晚半刻,估计他又要犯错误了,韩希文躬身退后,离开韦婉容的卧房。
乔贵妃拉着韦婉容的手,走进她的卧房,房门紧紧关上。
韩希文听说过她们二人的暖昧关系,这时候他满脑子都是两女假凤戏凰的诱人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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