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萧问天一下子猛地释放出杀气后,那些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的刀斧手们皆是口中狂吐鲜血,倒退十步之后,满脸七窍流血而亡!
这一幕,不仅让张让身前站立着的一干护卫吓得直打哆嗦,更是使得张让吓得半死!
“快,快,快保护我!”,张让吓得不禁失禁,满是恐惧的钻到塌下多了起来。
他身前的一干护卫也只能是硬着头皮挡在原地了,虽然他们的腿无力的打着哆嗦,但是他们家人的前途却是使得他们一步后退步不得!
就在此刻,张让耳中忽然传来了徐庶的大声叫喊,“大人莫惊!大人莫要惊慌!我家少爷已是将杀手们打退了!”
张让闻言,心中满是诧异道:“难道他们没有看出来这些刀斧手是我所派?”
徐庶满是小心的跑到已是倒地身亡的刀斧手处仔仔细细的用脚轻轻的踹了几下,知道他一脸轻松的确定了没有漏网之鱼后,他才一路小跑到张让众护卫身前,恭敬的说道:“大人,您可以出来了,这群杀手已是为我少爷的杀气活活的弄死了!一个不留!”
张让闻言更是吓得七魂六魄全无,这是什么概念?百来好杀人无数的壮汉竟然被那个看起来傻傻的小子发出的杀气给活活弄死了!人家愣是还未出手呢!
“他还是人吗?”,张让此刻心里只有这个疑问。
徐庶见到张让还是躲在塌下,也不厌烦,他继续就这样重复的劝说着,知道一旁也是吓得尿裤子的老管家待看见萧问天的确是没有继续行凶的举动了,他这才举着二两重的小胆慢慢的爬到张让所在的塌下,好好地向张让汇报了一下厅内的‘安全形势’,张让闻言这才颤巍巍的由塌下钻了出来,胆颤的看了一眼萧问天。
萧问天感觉到张让此刻正在小心翼翼的观察他,不由得心中恶意一生。只见萧问天张开大嘴,露出了上下两排洁白赶紧的牙齿,在这镶满夜明珠等罕见宝石的大厅内,竟然泛起了一丝丝的亮光,也不知是不是张让心里原因,张让只觉得萧问天张开的就是一张血盆大口,满口牙齿冒着红光。
“妈呀!”,张让大叫一声,又重新钻回了塌下,这次是无论老管家怎么劝说,他也不愿出来面对那个吃人的家伙了!
徐庶见此唯有向萧问天报以一个无奈的苦笑,图之奈何啊!
就在这时,萧问天一步一步的向张让的方向走去,一脸的不耐烦样子,这可着实是吓坏了一干打着哆嗦的护卫们。
萧问天一言不发的就伸出一直胳膊,猛地一挥,就见厅中罡风四起,吹得一干护卫东倒西歪,无人可以站在萧问天的面前。
眼前已是再无阻碍,萧问天很是干脆的一脚踢翻木塌,向拎小鸡似的一把拽着张让宽大的衣襟将张让给拽直了!
“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你要什么财宝就尽管拿去···”,张让虽是被萧问天给拽直了身子,可是他的双腿就是没有一丝力气,双腿弯弯的,要不是萧问天没有放手,张让此刻必定会是瘫坐于地。
萧问天见到大名鼎鼎的奸臣张让竟然会是如此的贪生怕死之徒,心中不由得更是鄙视此人。
鄙视虽鄙视,萧问天还是没有想拿他怎么样,张让对于他来说,无论是现在还是在不久的将来,都是还有不小的价值!
“喂!大叔,说什么呢?有没有吃的,你看我都将那些杀手打死了,你怎么着的也该好好地款待我一下吧!”,萧问天一连孩子气的盯着张让道。
张让闻言只怀疑是否自己的眼睛、耳朵出毛病了,只要吃得,不要财宝?
看见萧问天一脸的不高兴,不耐烦的孩子脾气模样,张让渐渐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来人啊!都死哪去了!快打扫一下大厅,赶紧送些吃得来!”,张让不敢对萧问天怎么地,但是对于他府上的下人,他,张让,就是皇帝!
终于见到有下人开始陆陆续续的将来开始拖走死人同时更换起地摊来,张让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虽然这些进来的下人没有什么武艺,但不是好歹也是张让的仆人吗?有人总比没人好,有些许安全感了!
“好汉、英雄,少侠···你看,能否放下在下呢?”,张让还很是惧怕这样为萧问天拽在手心,谁也不敢确定,这个貌似有些低能的家伙会在什么身后大发神经的将他张让给一拳打成了一堆肉泥!
“啊?好得,有吃的就好,哈哈哈···”,萧问天一见到有些吃的被下人们松了过来,立马变了一个模样,一只手直挠着后脑勺,一脸的憨像。
‘扑通’、“哎呦,疼死我了!”,先是扑通的一声,萧问天大手一松,张让就因为两腿无力的倒在了地上,痛的他是直咬牙喊道。
徐庶见之心中一阵贼笑,既笑张让的胆小如鼠,更笑萧问天的超强演技!
待得张让在老管家的扶持下缓慢的跪坐与酒塌之前,萧问天已是双手并用的吃起大餐来了。
“呵呵,好吃,好吃,比我们家的饭好吃多了,嘎嘎嘎···”,萧问天手中抓着一只烤猪腿,一手捧着酒坛就这么吃喝起来。
张让见到萧问天如此的蛮人模样,心中更是确定萧问天会是吃人,待得细看到萧问天嘴角处露出的一块肉油直冒的猪肉,张让胃中一阵的翻天覆地,一张俊脸更是发白发白的。
萧问天可以在那边装模作样的大吃大喝,徐庶却是不可以如此悠闲。
只叹自己命苦,跟了这么个极品的主公,徐庶心中叹息了一下,就跪直自己的身子,向主位上的张让言道:“还请张大人包含,我家少爷由于幼时生过一场重病,醒来之后就像这般的孩童心思,看遍天下名医,也是无用,乡下之人不懂礼数,失礼之处还望让公海涵!”
徐庶这话说的着实漂亮至极,一方面解释了萧问天的‘惊人之举’,另一方面解释了众人不懂礼数,暗合了他们一众人等在进入洛阳后的一些啼笑之事,听得张让心中暗暗的与他先前得到的情报相对比,分析。
张让也是非普通之人,否则即使是汉灵帝近侍,也是没有可能在朝中权势滔天。张让在细细想了想徐庶所言之后,故作一脸严肃的说道:“无妨!本官亦是出身南方,细细说来与你们也是老乡吗!哈哈哈···”
“老狐狸!”,徐庶与萧问天二人心中同时说道。
徐庶闻言面露激动感激之色,颤抖着说道:“乡下野人,岂敢高攀!此次进京也主要因为是乡间闹起了黄巾军贼寇,虽然我家少爷凭借天生神力打杀了一批贼寇,但是家园还是被毁,这才抱着为国效力的心思举家资来投让公,天下有谁不知让公一心效忠皇上,一心为着大汉昼夜操劳呢?”
看着萧问天一脸直点头的傻笑不已,再看徐庶有模有样的拍着马屁,张让心中怀疑之心稍减。
张让心中一时对这位马屁精徐庶先生感到很是好奇,开口问道:“敢问先生在家乡处所处何职?”
徐庶闻言一脸尴尬的说道:“某不才,为了照顾我家少爷,只念了几年私塾。”
张让闻言心中冷笑,“小子,推脱之词吧!我看你不是为了你家少爷,而是胸中无点墨吧!”
“就是,就是,大哥很照顾我的。”,萧问天一旁吐言不清一脸感激的说道。
“想不到,这对主仆还是有感情的。”,张让闻言不由得看了看身边佝偻着腰的老管家,这位老管家已是陪伴张让他多年,在张让刚刚进宫伊始就到处照顾着小太监张让。
也许是想起了阔别已久的真情,张让面色露出一丝真心的笑容,不是假面孔了。
人的心情好,万事好商量吗!
徐庶敏锐的捕捉到了张让的一丝变化,他乘热打铁道:“如今家园被毁,我们已是无家可归之人,还请让公能够念在乡情,成全我家少爷的一片赤胆报国之心吧!”
徐庶说到最后起身走下塌去,伏地向张让拜去。
也许是受到了好心情的影响,张让此刻闻言不由得想起了记忆中已是模糊非常的家乡,想到自己日后不能够衣锦还乡,给与以往小看他的乡人一个下马威,张让不自觉的拳握紧了拳头,恨恨的说道:“蟊贼,胆敢欺我大汉无人耶?”
徐庶闻言心中直笑。
过的片刻,张让见到厅下徐庶还是俯身拜着不起,眼光更是柔和了三分,蛮懂道理的吗!
张让一时间冲动的就想答应徐庶的恳求,收下这批财宝,给萧问天一个军职做作,就在他准备开口之际,心里冷不住的打了一个天大的激灵。
张让忽然间的想起了一件事情,那是只有汉灵帝与他张让二人才知道的秘密!
张让心中挣扎了片刻,最后才咬牙重音道:“起来吧,你的请求我会考虑的,你们先回住处,等我消息吧!”
说完,张让就一挥衣袖转到后堂去了。
徐庶闻言,抬起了头,见到已无张让身影,心中慌了起来,“本来还好好地吗,怎么突然间就工愧于亏了呢?”
待察觉到了萧问天投来的暗示,徐庶这才起身继续装好管家负责人的身份,待告别老管家之后,留下一地的财宝,他就领着一脸白痴样的萧问天及众人出了张让府上,回到了住处。
就在萧问天等人前脚刚刚走出洛阳南街,张让府前忽然驶出一辆做工及其精细的马车,在重重护卫之中向不远处的皇宫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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