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在想你的郭小嘉?”萧问天向身旁典韦问道。
典韦自投靠萧问天后,众人即与郭嘉道别。由于郭嘉年纪尚轻,是故,萧问天并未开口出言相招,只是在分离之际握着郭嘉的双手满脸诚恳的说了一句话,“得奉孝着,得天下!”。萧问天说完,就抱着楚琳上马与众人快马离去。
郭嘉看着萧问天的身影,久久而立,不语。
萧问天一干人等加上典韦后,队伍猛然间变得更加稀奇古怪!
原因无他,一只驴、一只虎、一个外貌看上去是个大狗熊似的人物以及风度翩翩的佳公子,美貌无双的小家碧玉,两个脸色黑黑的家丁人物一起出现在了一起,还相安无事,有说有笑的,真是搞笑!
若论这对组合,那个最为惹眼,当属典韦与他的虎兄。
典韦带着的黑虎非常奇特,它竟然是典韦的坐骑!典韦此时正跨在大虫背上,而且满脸颇有些不舍之色。
是以,萧问天出言想要安慰一下典韦,毕竟,典韦与郭嘉是对忘年好友,两人的感情很不是一般。
“恩?主公。”典韦听见萧问天在马上呼唤与他,从深思中回到了现实。
“典韦。你心里是否会责怪我没有一起带上郭嘉?”萧问天看着典韦的眼睛道。
典韦抬头看了看萧问天的双眼,随即低下头,平静的说道:“典韦不敢有瞒主公!典韦心里刚开始时是有些不舍与不解,但现在典韦想的只是主公这样做的原因何在,却是并无半分责怪之意。”
典韦说完又抬起了头看着萧问天,满脸笑了起来,只是笑容实在有点难看!
(谁叫他是恶来呢!哈哈。)
萧问天看着典韦的一脸苦相有点哭笑不得,他不知以后自己到底能否分清典韦什么时候是哭,什么时候是笑。
“典韦,其实我知道你心中很是不舍奉孝。只是你知道我们一群人现在是什么状况吗?”萧问天拧眉看向了徐庶。
只见徐庶这一路之上都是苦吧着一张脸,坐在他那头小青驴之上,两眼只望着身下的驴头!
徐庶自问自己跟在水镜先生身边学的兵法韬略三年,这三年来,无论酷暑严寒,他都坚持着挑灯夜读,从不懈怠。原本自己学成下山,学的一身本领,定然会是贤主的肱骨谋臣,但是今日他的表现实在太差,竟然需要自己的主公出言替自己找回颜面,这对自己是何等的打击啊,主公在谋略方面胜过自己太多,自己一点用处也是没有,自己还有何脸面在待下去呢?
可是主公如此赏识自己,对自己有知遇大恩,自己寸功未立,又怎能一走了之?
徐庶现在就处于自己的自责之中,无法自拔。
萧问天在上路后不久就发现了队伍中的情况:典韦忧伤,徐庶自责。
是以萧问天先是开口引得典韦好奇,在借此机会拉出徐庶,使得此二人暂时脱离各自的负面情绪。
徐庶听见萧问天向自己开口询问,抬头看了一眼萧问天,随即有低下头去,缓慢的说道:“主公!庶,无能也!”。
萧问天见得徐庶如此,并未有什么其他情绪,只是笑着道:“元直,典韦(没查到典韦的字)。”。
二人听见萧问天呼唤,皆是抬头望着萧问天。
萧问天见得二人看着自己,他随即放慢速度并停了下来。
萧问天凝望着徐庶,典韦一会儿,而后开口说道:“元直!我知道你还在为今日茶寮中事耿耿于怀。其实你当时说的一点没错,与我心里想的也并无什么两样。只是???”
萧问天说道‘只是’二字后,没有往下再说,惹得徐庶面色有些焦急。
萧问天见到徐庶如此,知道鱼儿已经上钩,微笑道:“论兵法,我从未学过;论韬略,我也没接触过,更甚之,有许多文字我现在都是不识!”
徐庶满脸诧异的看着萧问天,在徐庶的心里,先前听见萧问天在茶寮内的好言壮志,萧问天必定是饱读诗书着,怎会向萧问天现在所说的那样,文字不识?
看着徐庶满脸震惊之色,萧问天接着不急不慢的说道:“元直,你在兵法韬略上,胜我不知几筹!日后行军打仗,我还要靠你指点如何指军下寨,如何部署军队形成阵势以攻敌,如何思考制定我军行军方略攻伐其他势力,以致最终顶定中原,扫平群雄!”
萧问天的语气越说越是激昂,最后一句几乎是从口中喊出!
徐庶闻言,满脸泪水,激动之色,并且还起身跳下驴来,跪倒在地,埋首于地而不起。同时不停地说着,‘徐庶无能,空负主公之托呀,呜呜呜???’,最后徐庶竟然哭了起来。
周围众人看见如此情况,已是为徐庶如此真情流露感动不已。
萧问天见得徐庶如此,立刻从马背之上跳下马来,上前扶起徐庶,并弯腰替徐庶轻轻拍去衣服上的尘土。
萧问天此举,不仅仅让徐庶感动的无以至极,让德高顺,管亥,典韦三人皆是拜倒在地,大声说道:“敢不为主公效死力耳!”
萧问天闻言双眼通红直欲流泪道:“大家快快请起,我等众人如此齐心,又何愁大事不成?”说完,萧问天哈哈大笑着扶起了高顺、管亥、典韦三人。
萧问天待得众人心情平复之后,正言说道:“元直!”
徐庶闻言昂首挺胸回到道:“徐庶在此,主公有何吩咐?”
萧问天微笑道:“元直不必如此肃然,哈哈。”
“其实,我刚刚的话还未说完,元直,你可想知道你还有什么不足之处?”萧问天静静地看着徐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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