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就是徐庶?徐元直?”萧问天满脸诧异的问道。 ()
“不才,正是学生。庶刚出师门不久,主公却不知是如何得知学生名号的?”徐庶亦是满脸诧异的问道。
“哈哈,元直!若是我说昨晚有一仙人入我梦中托梦相告,说是不久将有一位相貌伟岸,拥有惊天纬地之才的人物相投于我,共创伟业,此人就是姓徐名庶!你可信之?”萧问天挑着眉毛向徐庶微笑道。
徐庶听后弯腰大笑不已,但却是不语,只是在笑!
萧问天见得徐庶如此模样,不觉之间更是满意此人的表现。
君主对于麾下来说,应该永远都要保持一丝神秘之感,属下亦不可以多问,只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即可。
此乃帝王心术!
萧问天想通此处之后亦是俯身大笑不已,弄得高顺、管亥,楚琳三人皆是目瞪口呆,不解其惑。不过这三人此时都已看出,萧问天与这位彪悍的,赶驴相投的仁兄很是投机!
“好了,好了,元直!前面有一茶寮,我们就此前去歇歇脚如何?”萧问天停止了大笑,站直了身体,拉着徐庶直往前方的茶寮走去,一路上两人不时传来笑语。
高顺,管亥二人看见萧问天也不和众人打声招呼就一人拉着徐庶前往茶寮,弄得二人一脸苦笑,不管心中对这位骑驴的家伙有多不满,他们很快调整好心态,一人策马上前保护萧问天,一人下马后满脸毫不情愿的上前想要拉着那头青驴一起前往茶寮,不过高顺却是意外的被那头犟驴给踢倒在地,弄得高顺这位以冷静著称的家伙都不免火冒三丈,自己竟然被头驴给踢了!
管亥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不禁回头朝高顺报以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哈哈大笑向萧问天赶去。
高顺很快就被这头驴给弄得没有脾气了。不管高顺死啦硬拽,还是‘好言相劝’,这头驴就只是在原地撇着头看向别的地方,一点也不给高顺面子!
古怪中透着一股神秘,这头不太起眼的青驴竟然可以抵抗高顺这个大汉的全力拉扯而能保持原地不动。
“真是一头犟驴!”高顺狠狠地扔下这句话后,就想要拿出麻绳将这头驴给绑了!
“拽不动你,把你绑了,扔在马上总行了吧!”高顺说完就转身去取麻绳了。
那头青驴仿佛能够可以听懂人语似的,在高顺撂下一句狠话后就自己撒起蹄子往萧问天与徐庶追去!
这一幕不仅是高顺看的目瞪口呆,也让在马上郁闷着的楚琳看的两眼冒光。
“哈哈,真是一头有趣的毛驴。”楚琳说完后就独自策马向青驴追去。
楚琳这一动自己不要紧,可把一旁的高顺给吓得半死。
“主母!小心啊!”高顺看见楚琳独自一人驾马而行,赶紧上马追去,就怕楚琳给摔着了。
虽然现在萧问天与楚琳还没有成亲,不过二人的关系一直看在高顺与管亥的眼中,同时也是亮在二人的心中,“主母哎!要小心伺候!”(哈哈,道成也笑了)
还别说,楚琳现在一人骑在马上,一点也不逊色于赶在后面的高顺。
原来楚琳也并不会骑马,她还是在萧问天向管亥学艺之时偷学的。楚琳骑在马上只是在一开始之时有点颠晃之态,但很快她就已经熟悉马上该有的姿势,当他赶上并超过管亥时,她还调皮的朝目瞪口呆的管亥扮了一个鬼脸,意思很明确,信息很清楚:那个啥,看看,姑娘比你可厉害多了!
不顾管亥的痴呆表情,楚琳驾马很快就赶到了萧问天的身边,在马上也朝向她看来的萧问天仰着头鄙视了一下:谁叫你不管我呢!本姑娘自己追!
萧问天苦笑着望着楚琳,而他身边的徐庶却是转身看向别地儿,意思是,非礼勿视!
就这样,萧问天与徐庶两人并肩而走,楚琳驾马立于萧问天的左边,一头青驴仰着头好似无比骄傲的立于徐庶的右边,管亥驾着马围绕在几人的四周,随时向四周张望着什么,高顺则是满脸不语的看着前面的毛驴。
众人以这种奇怪的组合出现在了一个不是很简陋,却是很典雅的路边小茶寮里。
萧问天待得管亥,高顺放置好众人的马匹后,才率领众人一起走进了茶寮。
茶寮不大,只有四张方塌,此时已过午时,是以茶寮内人数聊聊,只有靠里的北角里还坐着三人,桌子旁还立有一十三四岁,长的眉目清秀的男童。
萧问天深深地看了一眼此茶寮中的那塌客人,只是看了一眼后就没有再看,而是拉着徐庶在门口靠里的的一方塌前坐下,与茶寮里的三人相靠。
当然,楚琳也坐在了此塌,而高顺,管亥二人却是坐在了店门口的一方塌前。
萧问天众人走进茶寮之时,店里坐着的三人都没有抬头观察,而是像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似的,只有那个站直的男童却是抬头看了一眼徐庶,接着他的眼光就停留在了萧问天那满有个性的发型上。
待得萧问天坐下后,那孩童仍旧盯着萧问天的板寸发型。直到他身边的一看上去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开口让他上茶时,他才满脸嬉笑的转过头去老老实实的给那座客人倒茶。
萧问天也注意到了那个男童,不过他并不在意,而是接着与徐庶聊了起来。
“元直,据你所说,你刚刚才出师门不久,却不知你是师承何人门下?”萧问天向坐在他对面的徐庶问道。
徐庶摸了摸自己长满胡须的脸道:“南阳名士,司马徽。”
徐庶刚说完司马徽三个字,萧问天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隔壁那塌的三人皆是抬头看向了徐庶,也包括那个男童。
徐庶看也不看那边四人,而是接着说道:“吾师司马徽,号‘水镜先生’,行隐士生活。老师喜欢在家中架上满堆书卷,窗外亦是盛栽松竹,横琴于石床之上,住处清气飘然。五年年前庶告别家母行游天下,欲仗剑于江湖之中,好不痛快!只是出门不久,庶,年少气盛,一白日遇见地方恶霸欲当街欺负弱质女流之辈,庶当场拔剑将之刺死!而后,庶为逃官府追查,只能浪荡此身,到处游历,直至三年前来到荆州南阳卧牛山处,看得山中云雾缭绕,心中不免豪气顿生,想要攀登此山高处。当庶来到半山腰之时,见得此处修有一草堂,注:离尘居。草堂虽小,却是山溪环绕,珍禽异兽随处可见,庶当只此处住有高人,于是虚心求教,终得老师首肯。老师曾经问我想要学些什么,庶回想当日杀人之事,觉得世间多有不平之事,于是向老师提出经国之技!老师当时只是笑而不语,随后问庶,‘若是大厦将倾,你就算学的满腹经纶,可有太平之地让你施救?’。庶闻言,思之一夜。第二日,老师问我想要学的什么?庶,跪拜曰,‘天下既倾,当求扫除天下乱世之谋’,“天下定时,学生再往老师处学得经国之技,为求百姓生计。”老师当时抚须长笑,受的庶之三拜,由此,日日教授学生上兵伐谋之学。庶即在此山中不问世事,三年期满之时,老师闭门不见学生,说是天下即将大乱,咗学生下山游历世间,待寻得明主辅之,以求荡平乱世,还时间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说完,徐庶离开长塌,朝着南面满脸激动的俯身长拜不已。
萧问天见得徐庶如此之举,哪里不知水镜先生在徐庶的心中地位!是以,萧问天亦是离开塌身,整理衣服,亦朝南面俯身长拜,低头时同时真心说道,“水镜先生,真乃国士无双也!”
想那水镜先生,足不出草堂,却在三年前就已预知天下即将大乱,真难其人也!
徐庶听得耳边萧问天如是说,不由得满眼泪水的转身再朝萧问天拜下。
萧问天赶紧起身扶起徐庶,满脸诚恳的拉着徐庶坐回原处,两人皆是对面而望,狂笑不已。
萧问天隔壁之人说话了,却不是那三个成年人,而是那位茶童。
“原来是单福先生。”茶童来到徐庶身前,恭敬地替他倒上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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