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俱乐部就多了，联赛也开始组建，老黄和我去应聘，他聘上了，我也聘上了。他成绩好，我成绩不好，他劝我多注意整体，我不服，当时还是傻啊，我以为五个天下无敌的人，合在一起就还是天下无敌，却没想到后来……当时起了分歧，他训练他的队伍，我训练我的队员，有机会就一决胜负。四年了啊，我也只遇到你一个，而黄奇却已经获得多少荣誉了？其实这么多年来，我早就知道战术配合是王道了，但是不愿意承认啊……可惜，我也只训练出来你一个人……其实早就不用比了，今天只不过是了结下心愿罢了……”

龙啸云愣住了，看着开始落寞的男人。“我已经老了，也累了，不想打了，也不想教了，你也算是我的关门弟子，你放心，我怎么也要给你找条出路。”龙啸云心乱如麻，什么也想不明白，却什么都想的明白。

“我们赶上了好时候，却没赶上好年龄，运气好的做做教练，运气不好的，几年的岁月没了，人也累了，我运气还算好，总算有你这个徒弟，把你安顿好了，我也该功成身退了。”

“师傅！”龙啸云也有些动情。

男人的眼睛里有些东西，叫欣慰。

“别这样，你觉得今天那支夜火怎么样？我看他们很有潜力啊，我就拉下脸皮去求求他黄奇，丫要敢不给面子，我就拆了他家房子！靠！”男人很黄很暴力。

龙啸云更加激动：“师傅！”男人拍了拍他肩膀，意思不用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龙啸云不肯罢休：“师傅，你听我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男人目光里满是柔情，暗自点头，是个重情重义的小家伙啊。继续听他往下说。

“可是人们也说，亲兄弟，明算帐！师傅，你昨天买报纸了我两块五毛钱，这星期吃了八个煎饼果子，三屉小龙包，还有，你昨天租的‘苍井空’是我的钱，还有，你随地吐痰被大妈抓了，是我帮你交的罚款，还有上星期你说要教我降龙十八掌，让我请你吃了顿羊肉串，结果什么都没教……哎，师傅，你别跑啊，还有……！”龙啸云拿着笔记本，一阵狂奔。

教练抱头鼠窜，脚下生风。

追了半天也没追上，龙啸云喘着气停下了脚步，“mlgbd，死老头，看来降龙十八章你未必会，凌波微步倒是有可能会点，不过看起来怎么这么狼狈？凌波微步，不像不像……”低头思索：“靠，我说怎么不像，原来是八步赶蟾！师傅，你等等我啊！”举步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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