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贯他还不卖”李承祖听了李忠汇报也很吃惊:“200贯,买他这样作坊几坐都有了。”
“可不是,公子不瞒你说,李忠我见的人也不少,和人交涉事情也没少干,真没见过这么倔的,死活不卖,说是祖辈传的,就是饿死也不卖。”李忠有点不忿。
“你没和他说,买下作坊来后,仍然由他们生产,我们出钱,他们替我干活就行了?”李承祖是买作坊,但是这些工匠也是需要的,这些长期和爆竹打交道,只要改变一下就会变成火药生产好手,对于缺人李承祖来说,那200贯更多是想买人。
“怎么没说,不说还好,一说更来气”李忠想起了那张舀的脸来,捏着下面山羊胡子,一翘一翘:“那张舀说,他们家祖训,不为富贵人家做长工。”
李忠是极度窝火,这可能是他碰到谈判以来最难碰的大钉子,李承祖让老人家消消气,对这户很有规矩的工匠有意思:“这张舀,本公子亲自去和他谈谈,对了,那州中另一家黄记怎么样?”
李忠摇摇头:“别提了,那黄烟和那张舀老对头,两个经常为了生意斗,连到互相比技艺,比精巧,那黄烟听我要买他作坊,只说了一句,你能把张记的买下,我黄记还可以考虑,考虑。”
这话说的,比张舀还牛,张记卖了还只是考虑,考虑,摆明了自己要压一头。这有手艺的人,都还有点个性,不知道是不是叫做不畏好强呢。
李承祖把桌上的笔拿到缸里洗好,静干,套上套悬挂在笔架上。再抹干手对着门外喊了一声:“马兄。”
马宝已经入府来做了李承祖保镖,几天来骑马游玩一直又他来陪伴,此时他本来在院子外小院纳凉。听到传唤,马宝进了屋子,高声道:“公子有何吩咐?”
李承祖笑着说:“城中张记爆竹作坊你知道去的路吗?”
马宝道:“那熟,逢年过节城中的人放炮仗,买的不是张记就是黄记,我家一直就是买的张记,都是我亲自跑他地买的?”
“那好,今天咱们去张记,马兄,路还是要你来带,我怕我自己去会走丢了。”李承祖还幽默了一把
“好叻,公子,那我先去牵马”马宝也是个喜动之人,刚刚让他呆在院子里,又没有铁匠铺的活,他还觉得全身不舒服,这一听说要出去,顿时精神奕奕。
“忠伯,你跑了一晌午,就在府上休息会,我亲自去找那张舀。”李忠看着那象孩子样的马宝摇了摇头,对在边上李忠说道。
“公子,那张舀是铁了心,我怕你此去也没什么结果,公子对这爆竹何来如此看重。”李忠对李承祖出马持怀疑态度,我都搞不定,你比我还嫩,想都不要想了。
李承祖却是神秘笑了下,用手指着自己:“山人自有秒计,忠伯你就等着看吧。”
ps:可怜啊,点机下降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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