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眼前已经没有了我的队友,只有我跟那些个“狗皮膏药”一般死缠烂打的长发女人,我此时毫无顾虑。我要用这把剑尝试着“斩妖除魔”!
巨阙出鞘,所向披靡,剑指之处,无坚不摧。
就在我拔剑横扫而出的这一瞬间,一声听起来完全不像是由人类发出的惊声惨叫传进我的耳中,那些密密麻麻的长发女子的幻影猛然烟消云散,四周围顿时一片寂静。
那声惊恐的惨叫,比她的笑声还要瘆人。
“那个冤孽鬼魅般的女人就这么消失了?根本没有一丝战斗力嘛!”惊魂初定,我心中暗喜。
四周围没有了任何动静。
一缕长发,从我的肩头滑落垂下,我的脖颈猛然被紧紧地从背后箍住了。
我能感觉到长长的手指甲刺破我的皮肤、插入肉中的剧烈疼痛。
操!她又趴到了我的后背上!
那长发女子的手指甲紧紧地插进我的脖颈之中,一时搅得皮开肉绽鲜血喷洒!
她仿佛是在用发泄自己怨念的方式来回应我拔出巨阙剑的攻击!
方才,她幻化出无数的分身,是针对我弹弓钢珠的攻击;这次,显然她更加恼怒了。
“咯咯...咯咯…咯咯…”,她笑的异常狂烈,狂烈的像是要置我于死地。
我反手扣住她插入我脖颈之内的手指,使劲地阻止她继续深入。我不能让她伤到脖子上的大动脉,否则会在瞬间失血过多而死。
本能的求生**,使我与她奋力抗争着。
“啊!”我怒吼一声,用全身之力使出了一个过肩背摔,将那恶魇附身的长发女子从身后一下子掼到了地上。
“哐啷啷~!”,瞬间她摔的四分五裂,碎了整整一地。
“你怎么了?!醒一醒!快醒一醒!”,耳边传来了两个不同声音的呼喊。
我睁开眼睛,周围有些昏暗,眼前一片模糊。
“老路!你咋咧?好好地你掀桌子干嘛?”这是超哥的声音。
我揉了揉眼,满头大汗。
“小伙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声音好熟悉,听起来竟像是五帝庙里的达叔!
确实是超哥与达叔。定了定神之后,我终于看清楚了。
此刻,我正坐在五帝庙里听达叔讲“冯鞋帮子”故事时的房间里,就坐在那根长条凳子上。眼前的脚下,是被我掀翻了的那张八仙桌,原本摆在桌面上的茶盘、茶壶和茶杯碎了满满一地。
“你没事吧?!”超哥伸手摸我的额头。
“你别碰我!”我抬手挡开了他的手,而且抬起的竟是左手!
怎么回事?!我左臂上的枪伤呢?!我用右手赶忙去摸左臂,完好无损没有一点点疼痛感。
“**!你到底咋咧?睡癔症了?”超哥被我挡开手后有些烦躁。达叔站在一旁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我。
我又抬手去摸自己的颈部,也没有任何的破损,我刚才与恶魇的搏斗似乎从没有发生过!
“小路啊,刚才我在讲故事的时候就发现你的神态有些不对,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你们…现在是真实的,还是在梦里?”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哥们儿,你脑子真有问题了吧?你说现在是不是在做梦?”超哥搞不懂我问这个到底什么意思。
“咱们俩怎么会在这里?小雨她们呢?”我反问道。
“小雨?现在外面不是正下着小雨嘛!你到底想说啥?”超哥表示无法跟我沟通。
突然觉得目前的场景很是伤脑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下意识抬手挠了挠额头,冷不丁脑门上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靠!竟是我额头上磕到的那条伤口!这是我的“地目”呀!
再看手指上,竟有一丝殷殷的血迹。我又把伤口抠破了。
我的“地目”明明是在魇宫内失效了呀,它已经变成普通伤口结痂了,怎么会…
不管这些,我必须先跟超哥搞明白:到底是我在听达叔讲故事的时候睡着了还是我压根就在连环梦魇里根本没醒来。
我把站在一旁的达叔和超哥按坐在条凳上,问道:“你们坐,听我说。达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掀桌子的,请您原谅!超哥,今天是几号?”
“几号?”超哥抬手看了一眼手表:“2013年4月15号”。
“4月15号,也就是说今天是咱俩进山拍照我磕破脑袋的那一天?”
“不是“那”一天,就是今天!你脑子真有问题了?是不是刚才磕的脑震荡了?”超哥的神情很是严肃。达叔依旧不说话,他想知道我到底要表达啥东西。
“如果我跟你们说,现在不是现实的世界,是在我的噩梦里,你们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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