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瑞举着望远镜看着射击场上的女子凤凰战队队员枪枪命中靶心、弹不落空的的射击本领叹息道：“确实不简单，老夫落伍了。你是个文武双全的良将，占山为王有点委屈你。”

柴永波赶紧说道：“我只对生意感兴趣，能治理好卢氏这个山区小县我都力不从心，哪里有委屈之说？”

五十出头的段祺瑞点头说道：“【维持人民，提倡商业】八个字足以尽之。中国传统文化轻视商业，这不行，这么大的国家，这么多的人口，没有商业怎么行？你的想法正是老夫之意。中国的事情太复杂，缺技术、缺人才。更缺的是一心为民的好官。我不会逼你离开这里和我进京，但我有个要求。”

柴永波慌忙答道：“只要小子能办到，一定不负总理大人的期望。”

“真的？”

“小子不敢撒谎！”

“瑞芳、瑞琪过来！”

段祺瑞的两个女儿拜见父亲，并对柴永波施了一礼。身着朴素的简装掩藏不住美美的本色，段祺瑞得意的说道：“这是我的三丫头、四丫头，今年都是十七岁。我不求你娶她们为正房，做个丫鬟总行吧？”

柴永波拦住话题说道：“总理大人不可！我现在三个太太，两位小姐如似玉，纯洁高贵，小子消受不起。”段祺瑞笑骂道：“少给老子打马虎眼儿！我给你说个明白，两年内如果不能给我生出个外孙、外孙女我把你扇了做太监。丫头们满意老子的决定不？”

段瑞芳、段瑞琪低头施礼，羞得满面红晕。焦灵在一旁恨不得抽出枪打死这个给女儿亲自做媒的老东西。一旁边站着的梁大勇代替柴永波谢恩，并对焦灵再三偷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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