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秋一张脸却是苦成了茄子,苦笑拱手道:“古师兄神功盖世,师弟远不及也,这相差悬殊,如何切磋?”
古风还未说话,慕容惜却是笑嘻嘻地开口道:“韩师弟此言差矣,所谓熟能生巧,这输多了,便有望能赢一阵,挨揍多了,便也会揍人了!”
不理韩秋的苦笑,慕容惜一步三摇地走到藏云剑近前,伸出右脚勾住藏云剑剑柄,微微一用力,便要将藏云剑挑起。谁知一用力之下,脸色就是一僵,那剑竟然纹丝不动。慕容惜脸色古怪起来,弯腰握住剑柄,手臂之上白光隐隐,可那剑似乎是生了根长在了地上,仍然不动分毫。
慕容惜看了韩秋一眼,见韩秋正一脸戏谑地看着他,脸上不由带出了一丝恍然之色,却是微微一笑,复又伸手握住剑柄,只是轻轻一提,那剑便到了慕容惜手中。
在韩秋如见了鬼一般的眼神中,他轻轻地弹了一下剑身,摇头赞道:“好剑,好剑!嗯?藏云?师弟名秋字藏云,这剑名倒也巧了。”
慕容惜和古风两人也不再继续与韩秋切磋,寒暄了一阵子,说了一大堆没营养的废话,却说好明天继续来切磋,今日到此为止,然后整整衣衫,扬长而去,甚是潇洒。
韩秋目送两人离去,又审视了那藏云剑半晌,慕容惜刚才那一手毫无疑问把韩秋给震住了,自己取剑时费了多大的力气自己当然心知肚明,人家慕容惜却是轻飘飘地就把藏云剑给拎起来了,难道自己与慕容惜差距如此之大?
更可气的是那故作姿态的古风,竟然一指就将藏云剑给弹飞了!这藏云剑重逾万斤,当初自己先天原力全力运转之下才勉强拿动,人家古风只是轻轻弹了一指……
“古师弟,韩师弟那把藏云剑非同一般啊!”下了奔雷山后,慕容惜似是漫不经心地随口说了一句。
古风苦笑一声道:“何止非同一般,小弟这只手三两日内怕是无法用剑了!”说着将右手伸了出来。慕容惜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就见古风右手的中指、食指肿得跟两只胡萝卜似的,显然是受伤了。
慕容惜今日费尽唇舌鼓动古风同往,原本只是想寻韩秋个乐子,却没想到让古风吃了个暗亏,怪不得古风当时将手负于背后,原以为不过是摆个高人样子,现在看来,却是怕丢人罢了。
沉吟片刻,慕容惜开口道:“韩师弟那把藏云剑怕是有万斤之重,已被他用炼宝法诀祭炼,在他手中轻若无物,如臂使指,然与你我而言却是另一番光景。明日再战时,不可露出破绽,将他藏云剑打落,揍他一顿便是!”
古风笑道:“正该如此!”
韩秋自然不知慕容惜和古风的算计,更不知为了与自己切磋,水云宗动了这么大的阵仗。翌日清晨,当他看见广场前站立着那一堆人时,连苦笑都苦笑不出来了,都成“哭笑”了。一眼看过去,奔雷殿前站立的一群人,飘逸出尘的飘逸出尘,玉树临风的玉树临风,失了佩剑的萧晓晴与柳若微谈笑自若,竟然丝毫无损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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