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能力决定三国的实力和地位
提起三国,人们首先想到的是乱世英雄们的不朽传奇,一部三国演义,写的都是男人的故事,征战和杀伐,奇计与阴谋……在这本书里,爱情的份量很轻,“性”更是被忽略不计。 但失去了情与性的滋润,英雄便失去了另一个鲜活的侧面。其实,乱世英雄们争夺的目标除了江山,还有美人――土地资源和性资源对于英雄的霸业来说,从来都是同等重要,一为生存,一为繁衍。
在奠定三国格局的曹操、孙权、刘备三人当中,曹操的出身最为独特:宦官家庭。祖父曹腾,是东汉末年宦官集团十常侍中的一员――众所周知,宦官的性能力基本为零。其父曹嵩,只是曹腾的养子。写三国志的陈寿对曹操的血脉也解释不清:“莫能审其生出本末”。但我觉得其祖性无能的事实可能是激发了曹操疯狂补偿的心理,从成年之后,曹操就像个正常的富家子弟一样,过着醇酒美人的风流生活,而且其疯狂程度远超一般公子哥。据《三国志?魏书?武帝纪》裴松之注引《曹瞒传》说:“太祖为人佻易无威重,好音乐,倡优在侧,常以日达夕”。而这种“倡优在侧、以日达夕”的生活竟没有因为战乱和他的军旅生涯而受到影响,建安十五年,曹操筑成著名的铜雀台。铜雀台上蓄养妓人无数,引来后世文人无数篇诗歌的感慨。南朝谢?i?何逊,唐人李贺均写有《铜雀妓》诗。而更为著名的诗句来自杜牧(一说李商隐),“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在三国演义里,诸葛亮游说周瑜时,便用曹操南征不为东吴实为二乔作为激将法来激周瑜。曹操之好色与曹操之雄才大略,一样名播海内。
据《世说新语?忿狷》记载:魏武有一妓,声最清高,而情性酷恶。欲杀则爱才,欲置则不堪。于是选百人,一时俱教。少时果有一人声及之,便杀恶性者。在这个曹操杀妓的故事里,我们除了为这位声妓叹息之外,也依稀可见魏武治军的作风――实在是人太多了,不动用阴谋手段不好管理。
曹操对声色的爱好几乎超越了对政治的关心――不仅在其生前喜欢,还心心念念地要把这种乐趣延续到他的死后。魏武遗令有云:“吾婕妤妓人,皆著铜雀台……月朝十五,辄向帐作妓,汝等时时铜雀台,望吾西陵暮田。”曹操之好色无度,真可谓“死了都要爱”,而可怜的只是那些铜雀妓,“只合当年伴君死,免教憔悴伴西陵”。
好色的他在铜雀台鬼混的同时,还维持了一个庞大的家庭,其正妻及妾,仅可考者就有16位,育有儿子25位,女儿7位。可谓妻妾成群,儿女成群――在三国君主里,其性能力自然是当淫不让的no.1。
曹操统一北方后南征,见到吴军舟船器仗、军伍整肃,喟然叹曰:“生子当如孙仲谋,刘景升儿子若豚犬耳!”看见吴军军容,想到的竟然是优生优育问题,曹操,真一世淫雄也。而此时的孙权,正仗着父兄留下的基业,战战兢兢地对抗来自北方的强大军事压力。孙权不是那种临阵决战的君主,以其兄孙策死前对他的评价就是:“举江东之众,决机于两阵之间,与天下争衡,卿不如我。举贤任能,各尽其心,以保江东,我不如卿”。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一句话完成了孙权的定位:守成之主。
当年孙坚孙策打天下时,孙权还没有长大,一个小孩自然没有什么好色的表现,而当天下三分的局势初定,孙权还得在魏蜀之间周旋,更不敢像曹操一样恣意放纵自己的**。陈寿评价孙权时这样说:“孙权屈身忍辱,任才尚计……故能自擅江表,成鼎峙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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