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儿，本座给你最后一次选择，是死还是回？”白墨尘说道，眼中隐隐含了一丝疼惜，不曾想左暮居然变成这样，他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人，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选择了逃离，而且还是不动声色地逃离，难道说自己之前真的对她太过苛刻了吗？

白墨尘想不明白，在他的心中以为自己是疼爱左暮的，他想象不到为什么左暮会离开，唯独的原因便是她爱上了凤景宸那个男人。

“白墨尘，你如果相信我，我可以与你说一件事情……”左暮冷声说道，她想说出事情的真相，虽然她知道白墨尘肯定不会相信，但她还是要说，只有这样她的良心上才会安，只有这样，左暮才能得到真正的重生。

只有这样，她才能作为自己而存在。

“你说。”白墨尘道，像是在耐心等着左暮说话一般。

左暮笑了出来，银铃般的笑声在整个苍茫的西泉回荡着，她凝神，颇为认真的开口：“其实我不是左暮，在之前她便已经死在了皇宫，我不过是异界的一缕魂魄，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我还是会说给你听得，白墨尘，我不会回万花宫的，我不属于那里，谈何走还是回呢？”

白墨尘怔了一下，他到底做了什么，让遥儿这般痛恨于他，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愿意承认，编造了这般荒唐的一个谎言，一个借口，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白墨尘不甘心，他不甘心，心中有一股怒火想要发泄出去，像是承受了巨大的打击一般，白墨尘不断地往后退，嘴里喃喃着：“不可能，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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