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什么话，都是好兄弟，龙潭虎穴也陪你闯一闯啊。说实话这一次为什么要去流云山庄，你完全可以拒绝的。”池水墨问道。

看着眼前男人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似乎已经明了，可是问题都已经问出口了，再收回来也不可能。

那样局促不安的神情：“是因为她？”

凤景宸不说话，端起一旁的酒杯，开始喝了起来，坐在外头赶车的左暮自然将里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到底她是谁，为什么像是迷一样，存在在这些人之间，可又是那般重要，左右旁人的性命一般。

“水墨，我也不确定……”

“你不确定就让斩月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你疯了吗？”池水墨尽管是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可终究还是太过急切，怒斥出声。

他们的关系好，这一点左暮知道，早早得就超过了君臣之间的关系，可是这一次他居然在质问他。

马车之内，凤景宸整个人都烦躁起来：“我也不知道，我已经失去了一次，再也不想失去第二次，我等不了，她也等不了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冒险？这是龙潭虎穴，不是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地方！”

“我知道，可我已经来了，退缩的事情做一次就好了。”凤景宸说道，眼底全部都是悲伤的神色。

池水墨知道自己劝不了这位，到底是高高在上的君王，绝非一般人能够左右，可是流云山庄那一位到底是不是他寻寻觅觅那么多年的人呢，既然不确定就牺牲了那么多的斩月中人，到底这份追逐，有多深。

左暮摇了摇头，继续赶车，趁着天色还未变，他们必须到下一座城，马车里面的声音渐渐变了，之前还是剑拔弩张的感觉，这会儿完全是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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