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暮心中略有不爽，故而在回去宣和宫的时候，她整张脸比之前更加的严肃，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得要她插一手，查出来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儿，那老太婆也不知安得什么心。

却见池水墨一副恶作剧成功的表情，笑着说道：“皇上，微臣近日才发现，您身边可真是有这么一位得力干将。”

池水墨意指左暮，为了报仇，不惜将她拉下水，池水墨清楚得很，太后娘娘在宫中是什么存在，别看这会儿像个温柔的女人，一旦狠毒起来，还会管你是从何处来的，皇上身边的红人又怎么样。

左暮咬牙：“多谢池相美言，不过男人吃多了那玩意，往后若是硬不起来，那就不好了。”

左暮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池水墨哪里知道这个左公公胆子这般大。

池水墨笑着说道：“那还真是不劳左公公操心，起码现在比那些一辈子都硬不起来的好多了。”

“你！”左暮朝着他翻了一个大白眼，这人也真是小肚鸡肠，毒蛇男，她才懒得与他计较。

凤景宸倒是安静，在一旁看着这两人斗嘴，他只是觉得好生奇怪，越看左暮越觉得像个伶牙俐齿的小丫鬟，而非左公公，凤景宸三番两次擦了擦眼睛，在左暮翻白眼的时候，他的心中甚至出现一个词——可爱。

凤景宸真心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赶忙移开自己的眼睛，不自然得看向四处，连两人之后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种感觉真心难受。

池水墨告辞之后，左暮才算是松了口气，耳根子也清静了，她张嘴便说：“皇上，您觉得永寿宫这事儿是什么回事？”

凤景宸原本就在走神，这会儿越发愣了，眯着眸子，盯着左暮的脸，一下子就神游了。

左暮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皇上？”

“这个嘛……朕觉得该是谁在装神弄鬼，不过有这种胆子的人却是太少了。”凤景宸坐了下来，这会儿倒是冷静了。

太后娘娘年轻的时候就已经颇负盛名，大抵是以那狠辣出了名的，太后出自赵家，当时也是权倾朝野的大家，从里面层层脱颖而出的，自然不是等闲之辈，以至于主管后宫之后，越发变得狠毒。

那段时间，但凡宫女有什么不纯的思想，想着要爬上龙榻的，通通没什么好下场，这种事情也不是只有跟着太后的人才知道，那段时光里面的人，没几个不知道。

手段极其狠辣，不是旁人能够想到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永寿宫显得格外的阴森，旁人多是不愿意靠近的，除非实在没有办法。

可惜怪就怪在太后这样一生，却并无子嗣，当今皇上并非从她肚子里所出，或许是手中染了太多的鲜血。

左暮静静的想着，有人想要借助鬼神来让太后娘娘屈服，或许是一个好的突破口，可是那个人似乎没有想过，到底太后这个女人心里恐怖到了怎么样的地步，才能做得出来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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