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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本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闻言,天炎帝于心中思索了一番,好似被他点醒了一般,朗声一笑,在他的肩头上拍了拍,眼眸中满是欣慰:“尘儿果然是朕的好儿子,不如趁此机会随朕去拜访一位旧人如何?”

玉镜尘沉吟了片刻,方才答应了下来,颔首看了眼客栈外的街道,眼下天还未黑却有了不少巡逻的将士,神色凛然,俨然是在防备着什么一般。

他从唇角溢出一声轻嗤,玉指在桌面上叩击了两下,拢了拢身上的衣衫,飞身从窗户跃了出去。

二人一前一后在夜色中疾行,直到一间别院方才停了下来,院中的气氛有些压抑,暗处也藏了不少人,赫然是在监视屋中之人。

天炎帝眉心拧成一团,双拳紧握,鹰眸中满是浓郁的杀气,玉镜尘侧目扫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暗影、暗云二人。

两人双手抱拳,纵身跃入院中,将藏于暗处的人清除干净之后,玉镜尘与天炎帝方才飞身进入屋中。

李将军焦急的在屋中来回踱步,听见身后传来异动,转过身去,看清来人为微微一怔。

旋即单膝跪在了天炎帝的面前:“臣叩见陛下,此番京中局势已变,还请陛下速速离去。”

天炎帝上前一步,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看向皇宫的方向,语气中甚是威严:“朕既然回来了,便不会离开,你且说说,自从朕离开之后宫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李将军担忧的看了天炎帝一眼,看了眼立于一侧的玉镜尘,面上有几分迟疑,天炎帝看穿他的心思,轻启薄唇:“无事,爱卿直言便是,他乃是朕失踪多年的皇儿。”

他虽是一名武将,却是心思细腻,自然明白天炎帝话中的意思,向玉镜尘行礼之后,方才缓缓将近来京中发生的事情道来。

面色凝重,隐隐有几分愤然之色:“陛下离京之后,太后便宣了璃王进宫,昨日宣布陛下死讯之后,张德权那个狗奴才便取出了一封遗诏,说是陛下要传位于璃王。”

说到此处,他一拳砸在身侧的墙壁上,表情越发难看:“臣对此深感怀疑,太后治了臣一个不敬皇族的罪名,命人将臣严加看守了起来。”

纵然天炎帝早便猜到了些许真相,如今亲自听人说出,心中亦是痛心万分,难道大哥是她的孩儿,他便不是了吗:“朕知道了,你放心便是,朕定是不会让璃王的奸计得逞的。”

话音落下,李将军猛地抬眸看向他,脸色微变,嗓音有些颤抖:“陛下,不可,眼下太后和璃王手握重兵,陛下若是前去,必定是九死一生。”

“朕若不去,难道便要朕眼睁睁看着这江山落入旁人手中吗?”

天炎帝冷哼了一声,面上满是天子才有的威严,李将军身形一颤,眸光一暗,最终还是坚定的看向了他:“臣愿誓死效忠陛下。”

“朕有你在,定是不会输的。”

一边说着,天炎帝伸手拍了拍他的背,眸光中隐约带了几分算计,既然太后与璃王丝毫不顾及亲情,他又何必对他们仁慈?

此后三人又商议了些许事宜,方才离去,待回到客栈的时候,慕轻云正一脸焦急的坐在屋中,见他们二人回来,方才长舒了一口气:“陛下,尘儿”

天炎帝心中一阵动容,温柔的将人揽入怀中,在她的小手上拍了两下:“爱妃不必担心,朕只是与尘儿去见了一位熟人罢了。”

慕轻云乖巧的倚在他的怀中,声音温柔如水,眉头却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反而拧得越发紧了些:“陛下,难道你准备明日闯入宫中,这万万使不得,太后既然敢这般做,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大楚帝神色微变,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脸上的表情却一如此前:“爱妃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太后虽在朝中有势力,但朕在位多年,又岂会对她没有半点防备。到底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她却是长叹了一口气,面色也难看了几分,太后狼子野心,明日进宫必定是凶多吉少。

尘儿好不容易才寻了回来,她着实不愿意让他去冒这个险,他若是有什么万一,她百年之后,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姐姐。

正欲说些什么,抬首触及二人眸中的坚定之色,终究只能将头埋在胸前,眼角渗出几滴晶莹的泪珠来:“陛下既然心意已决,臣妾也不便多言,但臣妾恳请陛下务必要同尘儿一起平安归来。”

“朕答应你。”

明白她的担忧,天炎帝的嗓音越发温柔,目光有些愧疚的看向玉镜尘,好不容易将尘儿寻回,便要他面对如此巨大的危险:“尘儿,时间不早了,你早些回房休息吧,明日只怕不会太过顺利才是。”

玉镜尘扫了眼二人,心中有几分为自己的母妃不平,却也清楚母妃已经不在人世了,他终究不能要求天炎帝独身一世,定定的看了二人一番,快步走了出去。

慕轻云瞧见他眸中的神色,粉拳紧握,视线静静的看着玉镜尘离去的方向,心中一片凉意。

自房中离开之后,玉镜尘去寻了两壶酒翻身跃上房顶,月色苦寒如水,映在人的身上,是遮掩不住的愁思。

他的视线缓缓看向如墨般黝黑的天空,心情一阵沉闷,苦笑了一声,端起酒坛豪饮了一口。

近日来,他虽然均能受到小狼崽的消息,却迟迟未能确定她身处何处,心中恨不得飞至她的身边,却又不得不被眼前的事情绊住了手脚。

幽深的双眸死死的看着远处的巍峨的皇宫,愤怒与恨意涌上心间,令他柔美的俊颜好似染上了冰霜一般,充斥着化不开的冷意。

次日是假天炎帝的尸体出殡之日,朝堂之上,有人欢喜有人忧,太后与璃王坐于上座,面上一副悲痛之色,却并未深达眼底。

太后用锦帕将眼角的泪水拭去,整个人好似苍老了许多一般,脸色有些难看:“陛下的死因已经调查清楚,乃是大楚国的景王下得毒手,想我国与大楚百年交好,其此举着实令人寒心。”

语毕,殿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隐隐能听出其中的嘲讽之意:“朕倒是不知,朕何时遭了尘儿的毒手,母后您此举是何意?”

太后与璃王脸色巨变,猛地看向殿门,见天炎帝缓步走了进来,心中均是一惊,却很快掩饰好自己的表情:“陛下,您没死?”

天炎帝在心中嗤笑了一声,眯了眯眸子,丹凤眼中杀气流转:“母后似乎很惊讶的样子,莫非是不愿朕平安归来?”

太后眸光闪动,藏于袖中的手暗暗用力,眸光凌厉的从身侧璃王的身上扫了过去。他不是说早便派了人严守城门,定时不会让他有机会进京吗?

对上天炎帝意味深长的眼神,心底一阵发凉,脸上却依旧笑着:“陛下何出此言,陛下乃是哀家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哀家岂会不愿见你平安?”

天炎帝哦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挑,锋利如刀刃般的视线从二人的身上掠过,不带丝毫的情绪:“母后果然年纪大了,连那躺在御棺中的人并非朕都看不出来了。”

此话一出,太后与璃王的脸色均是一变,掌中满是濡湿的汗水,后背更是一阵阵发凉,天炎帝对他们二人的表情颇为满意。

侧首看了眼身侧的李将军,唇角一侧稍稍上挑:“李将军,去将御棺中的尸身带过来,朕倒是想看看,那人到底同朕有几分相似,连母后亦能认错。”

太后一阵心惊,目光灼灼的看向他,他却是淡然一笑,笑容宛如冬日的阳光,照入人的心间,却带着无边的寒气。

不消片刻,李将军等人便抬着御棺进了大殿之中,纯金的棺盖缓缓打开,躺在里面的人赫然是御前总管,张德权。

一干朝臣均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齐齐上前一步道:“陛下,太后与璃王殿下此举已是大逆不道之罪,还望陛下严惩不贷。”

天炎帝淡漠的扫了众人一眼,面上含笑,瞧不出丝毫怒意,却颇有几分风雨欲来而天欲静之感:“母后可要将朕好生看清楚才是,免得日后再把朕认错。”

璃王惊慌无措的看了眼身侧的太后,脸上满是恐惧:“母后,这可如何是好?”

太后恨恨的看了天炎帝一眼,面上的笑容好似被风吹散了一般,余下浓郁的杀气:“既然你已经知晓了,哀家今日便不会让你活着从这里走出来。”

“放肆!你难道要篡位不成?”

李将军义愤填膺的看着她,大手已经摸上了自己腰间的佩剑,只待天炎帝一声令下,他便将面前二人的首级取下。

太后哼哼两声,手掌在扶手上重重拍了一掌,视线从在场的众人身上扫了过去:“谁若是敢违抗哀家,便莫要怪哀家不客气。”

此话一出,不少人均是噤了声,李将军鄙夷的瞧了他们一番,将胸膛一挺,眉间满是傲然之色:“太后可知人在做天在看,小心百年归山,无颜面对先帝。”

“来人,将他们给哀家拿下!”

太后被他一激,不免恼羞成怒,浑浊的双目中好似要喷出火来一般,璃王更是恢复了一张得意的嘴脸,落在他们身上的视线,如看死人无异。

不少文臣均是破口大骂,更是将那些劝他们之人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太后心间的火气渐渐上涌,抬首看向殿外,未见一人进来,心中不免涌上了一丝担忧。

天炎帝爽朗的笑了两声,让太后的心间蓦然一沉:“母后可是在等张将军他们,不过他们今日公务繁忙,怕是没有办法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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