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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心中苦涩

云绯月曲指在小兽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元宝,不许胡闹,他需要一个人静静。”

小兽呜咽的一声,跳到窗台上担忧的看着玉镜尘,急得来回踱步:“吱吱!”

她被小兽吵得无法,捏了捏眉心,把小兽抱在怀中,敲了敲它的小脑袋:“不许吵。”

元宝委屈的用两只爪子捂住头顶,圆溜溜的大眼睛不住的看向玉镜尘那边。见状,她无奈的看了它一眼,将它抱在怀中,往玉镜尘的方向而去。

男子好似在思索什么的样子,眉头紧锁,表情也尤为凝重,竟是连她站在他的身侧都为察觉。

元宝看见玉镜尘,在云绯月的怀中扭动了一番,猛地跳上他的肩头,伸出小爪子拍了拍他的脸颊:“唧唧!”

“元宝。”

云绯月呵斥了一声,元宝小身子一哆嗦,从玉镜尘的肩头滑了下去,最后用两只爪子扯住男子的衣领,才没有摔落在地上。

玉镜尘回过神来,桃花眼轻挑,葱白般的玉指提着小兽的后领将它举到了眼前,唇角含笑,璀璨若流星滑过夜空:“元宝,你最近的胆子似乎大了不少,居然敢拍本座的脸?”

“唧唧!”

元宝摇了摇头,用两只前爪捂住自己的脸,见许久没有动静,偷偷将爪子挪开了些,对上玉镜尘带着笑意的双眸,吓得头一歪,闭紧了双眼。

“元宝,你若是在装死,本座便将你丢下去。”

男子轻哼了一声,戳了戳小兽的肚子,嗓音异常温柔,却让小兽身子一僵,把眼睛闭得越发紧了。

云绯月见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把小兽抱入了怀中,宠溺的抚摸着它的毛发:“你这么吓它做什么?”

玉镜尘轻笑了两声,目光定定的看着她:“你怎么过来了?”

女子抬眸横了他一眼,云淡风轻的道:“我若是不过来,难道瞧着你在这里站一晚吗?”

闻言,他周身都好似被泡进了温泉一般,温暖到了极点,伸手揽住身侧之人纤细的腰肢,将她环入了怀中:“能够让夫人担心,倒也算收获。”

“谁忧心你了,莫要自说自话!”

云绯月白了他一眼,语气也冷硬了不少,素手狠狠的推了推他的胸口,却被抱得越发紧了:“夫人如此喜欢口是心非,看来为夫应当为你求医问药才是。”

“你”

女子粉颊一红,刚吐出一个字,抬首便对上他明亮的双眸,眸光流转,宛如罂粟在眼前缓缓盛开般,明知有毒,也不愿松开交握的双手。

元宝蹲坐在石桌上,看了眼两人,用爪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舒了一口气,还好它刚才反应快。

小巧的鼻子一动,嗅到荷花糕的清香,元宝将头扭过去,就瞧见若初和若云两人站在不远处,冲它招手。

小兽偏了偏脑袋,看了看自己的两位主人,又看了眼端着荷花糕的两个丫头,最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从石桌上跳了下去,迈着小短腿往走廊的方向跑去。

此刻夜色已经尤为浓郁,方才遮挡住皓月的乌云均是散去,浅白的月光柔和的落在水面上,反射出万道轻柔的光芒映在立于水榭中的二人身上。

让人觉得世界所有的赞美,用于两人身上,都只觉得过于肤浅,一时间竟寻不到一个词语来形容。

风过树梢,沙沙作响,映月园中一片安静祥和,而此事,相隔不远的使馆中却是闹翻了天。

“去把使馆中的太医给本小姐请过来。”

云绯燕冷着一张脸,将手中的铜镜,掷于地上,清脆的声音令殿中的丫鬟均是跟着缩了缩脖子。

此次着实是她大意了,今日元宝在她身上撒了药粉,因为身体并无不适,她便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那药粉居然要沾了水才有用。

“是!”

丫鬟一刻也不敢耽搁,应了一声后,快步走了出去,一张小脸惨白如纸,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惹了杀身之祸。

云绯燕哼了一声,只觉得身上好不容易消退了的痒意从身体的最深处爬了出来,异常的难受。

深知,自己若是动手挠了的话,周身的皮肤必定会受损,只得用双手死死抓住椅子的扶手。

身体内的痒意越发汹涌,甚至比之前更为强烈,云绯燕咬紧了牙关,额头上渗出大滴的汗水,时间的流逝在她的眼中,变得越发漫长。

不过片刻,便已经是红了一双眸子,恨恨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太医还没有过来吗?”

“回小姐的话,太医还未过来。”

一名丫鬟颤抖着跪下去,声音中满是恐惧,丝毫不敢抬头看云绯燕的脸。

她本就已经痛苦万分,此刻听丫鬟这般说,胸膛中的恨意尽数化成了怒火,水袖一扬,将桌面上的茶盏狠狠一扫:“你们都是废物!”

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丫鬟的身上,她疼得拧紧了眉头,却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

候在一旁的丫鬟见状,齐齐在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恨极了面前之人,也不敢露出半点的不满来,只是将头埋得更低了些。

云绯燕的心中越发烦躁,周身也越发痒,再也忍不住狠狠在手腕上挠了一把,莹白如玉的手腕上当下便留下了五道血痕。

丫鬟们见状,对视了一眼,心中虽然万般不愿,还是冲了上去,拉住了她的四肢:“小姐,万万使不得,您这样日后定会留下疤痕的!”

她此刻红了眼,一心只想止住周身的痒意,哪里还能顾及其他,将筋脉中的内力汇聚于一点,向外界施压。

那些丫鬟均是没有半点武功之人,当下均是被她的内力震开,摔倒在地上吐出血来。

没有旁人的压制,云绯燕纤细的十指狠狠抓挠着自己的身体,等到此前离开的丫鬟,带着太医赶过来时,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女子的手上满是爪痕,每一道均是深入肌里,可她好似感觉不到半点痛楚一般,动作越发狠厉,殷虹的血液顺着扶手淌到地上,在她的脚边汇聚了一滩。

“小姐!”

丫鬟焦急的唤了一声,拽着太医冲了过去,所幸云绯燕虽然没有忍过来,却也存了些许理智,并未将自己的面容抓伤。

她无力的躺在椅子上,身体内的痒意仿佛从来都没有过一般,消失得无隐无踪:“怎么才来?”

丫鬟面色惨白如纸,动了动唇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太医立于一旁,还未诊脉,额头上便满是汗水。

云绯燕冷冷的看了两人一眼,低首看了眼自己已经血肉模糊的双手,几乎将云绯月恨入了骨髓。

见太医迟迟未动,生冷的吐出两个字来:“诊治!”

太医急忙点头,硬着头皮为她诊脉,可刚探上她的脉搏,太医便脸色巨变,后背上更是冒出了一层层的冷汗。

脚上一软,跪在了云绯燕的面前:“还请特使恕罪,从特使的脉搏来看,并无任何异样。”

“荒唐,若是并无异样,我又岂会成了眼下这幅模样?”

闻言,云绯燕双手在桌面上重重拍了一掌,吓得在场的所有人均是吞了口口水。

“特使息怒,微臣刚才的话,所言非虚,特使的脉搏的确并无异样。”

察觉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背上,太医用手将额头上的汗水拭去,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次。

云绯燕眼眸微暗,手指在扶手上轻敲了两下,顿时一片了然,他们既然想了法子要折腾她,又岂会留下半点的把柄。

她不由得冷笑了两声,情绪也冷静了下来,眼眸凌厉的从他身上扫过:“你可有医治的法子?”

太医被她的眼神骇得许久说不出话来,十分清楚,他若是说不能治的话,定是不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

思量了一番后,才点头道:“微臣尽力而为。”

云绯燕轻瞌双眸,嗓音婉转若莺啼,落入太医的耳中却是一道催命符:“既然如此你便开始吧。”

他哪敢怠慢,将自己的医箱放在一旁,取出银针准备将她体内的毒逼出来,目光落在云绯燕手上的肌肤时,后背的寒气更重。

紧咬牙关,缓慢的将银针扎入了穴位中,待做完这一切,他身上的衣物已经没有一处是干的:“小姐,微臣只是暂时压制住了,若是想要根治,小姐不妨去丹楼求医。”

云绯燕徐徐睁开眼眸,身上的冷意越重,默默在心底冷哼了一声,云绯月同她交恶,又岂会为她治病?

侧目扫了眼满眼畏惧的太医,心中更是极为烦躁:“下去吧。”

“微臣告退。”

太医闻言,几乎是夺门而出,云绯燕见状嗤笑了一声,看了眼自己玉臂上的伤痕,面容扭曲成了一团:“来人!”

“属下在,小姐有何吩咐?”

话音落下,屋中的烛火晃动了两下,原本空荡荡的大殿中已经跪了十几名男子。

云绯燕嘴角勾出一丝狠厉的笑容,抬眸看了眼面前的众人,随后又埋下头去用锦帕将手上的血迹拭去:“本小姐要你们夜袭云相府,她既然让我不好过,我又岂能让她好过?还有那个叫无暇的女子,也决计不呢个放过。”

跪在最前面之人,眼神闪速了两下,终究还是没有多语,带着众人飞身跃出了窗外,云绯燕漫步走到窗前,看着夜空中的月亮。

慢慢握紧了粉拳,面上的笑容越发阴狠:“云绯月,这一些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花前月下,云绯月与玉镜尘端坐于院中,女子素手轻压壶盖,为面前的男子斟茶,眉眼低垂,自成一股清丽的风景,月色也不及她肤色半分莹白。

花香缠绕着茶香,萦绕在鼻息间,玉镜尘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与云绯月四目相对,柔情蜜意在两人的视线中交缠。

男子启唇一笑,身侧的百花,似乎都黯然失色了:“花香虽然怡人,为夫却觉得夫人的茶香要略胜一筹。”

“休要胡说。”

云绯月瞪了他一眼,粉袖从花丛中扫过,待抬起来时,玉手上捏了一朵绯色的牡丹花,朱唇勾出一抹艳丽的笑容。

秋眸中波光潋滟:“世人常说人比花娇,但又当真有谁能比花娇美呢?”

玉镜尘抿尽杯中的清茶,目光灼灼的瞧着她:“在为夫看来,哪怕是天仙之姿的女子,也不如夫人你更令为夫心动。”

“花言巧语。”

云绯月的心中一动,面颊上好似染了朱砂般,好似要滴出血来。见他定定的看着她,她轻咳了两声,将头扭向了一旁。

刚刚抬眸,男子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她的身侧,玉手挑起她的下颌,星眸中含着笑意:“夫人害羞的样子,可是百花都不及的。”

他的嗓音尤为低沉,带着几分沙哑的意味,让她腰身一软,跌进了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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