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擎仓双眼闪烁的全是火,他痴痴站上前,他从来不知道她会跳舞,他从来没看过她跳舞。
只见她夸大的罗衣随风飘舞,缭绕的披肩左右交横。她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曲折的身段飘逸如燕。她踮起脚尖惊荡着一圈湖水涟漪,她伸出的指尖划出令人痴迷的弧度。她雨露含笑,她满心满眼盛开的都是他。
夏以菱畅快跳着,其实慕容擎仓不会知道,她在英国时遇见了那个女孩。女孩已成熟干练,可是她仍调侃着当年那段过往。她说那段舞名为倾城,是她的家乡定情舞,她说一生只跳一次舞,一世只爱一个人。
于是夏以菱向她学习了这段舞,她也奢望着将来可以跳给慕容擎仓看。
一曲跳完,夏以菱停下脚步,她有些又有些累。周围集结了很多没回神的看客,连林天都像是看到奇观惊愣着下巴,慕容擎仓更像是个完美的雕塑没有动。
“哎呦……”夏以菱惊呼一声,她抱住肚子往后倒。
她只听见人群的呼喊,接着便是水哗哗的海水声,慕容擎仓已惊魂未定的跑到夏以菱身边。
夏以菱“噗嗤”一声笑的枝乱颤,哼,看你还装酷。
“你……”慕容擎仓几乎要打她的小屁屁,他还沉浸在她美好的身姿里却见她面色痛苦,他如惊弓之鸟冲刺到她身旁,她却在嘲笑他。
慕容擎仓一把将夏以菱抱在怀里,他怒瞪了身旁所有“觊觎”的看客,不顾夏以菱的挣扎反对便将她仍回了房间的床上。
“喂,你怎么不讲理,我好心好意的跳舞给你看……”
“你那哪是跳舞,丑死了…你分明是想勾,引我……”
“我没有……”为啥老是说她勾引?“你流氓,我讨厌你,我……”
慕容擎仓已飞扑到夏以菱身上,他张嘴便含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娇唇,他来势凶猛,就像要带夏以菱一起跳了那刀山火海。
夏以菱在慕容擎仓身下软成了一滩柔水,她被动的承接着他所有的攻势。他急促的吻过她的面部,他吮,吸她的耳垂,啃咬她颈脖。他大掌掀起她的衣服便去揉,捏她的丰,盈,她今天都没穿胸衣。
“慕容擎仓……”夏以菱软软腻腻叫了一声,她想让他走,可是她喉咙发干,全身电,流般酥,麻。
慕容擎仓离开夏以菱的脸颊,他将双手全塞进她的衣服里去捣,弄她的肉,球,他看她迷晕的双眼,他身下就快要像脱缰的野马。
慕容擎仓竖直将夏以菱抱至沐浴间清洗,他放好热水,暗哑道,“过来,给我脱衣服。”
夏以菱本来已满脸绯红,她谨慎的攀附在门沿。敢情上次歌厅里她给他脱衣,他脱上瘾,她回绝道,“我还是个病人,你自己脱。我先出去了,你慢慢洗。”
夏以菱说完便开溜,慕容擎仓却大跨了一步闪身到她面前,抵住门。他去拉她的手放在衣襟上,他低醇魅惑的嗓音就像是黑白无常的索命服,令人深沉向往,
“不碰你,只是脱衣。你不是病人吗,我给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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