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睡觉了。”这总统套房多的是房间,夏以菱抬眼匆匆瞥了一间,便往那走去。
“以菱。”慕容擎仓已挡在她身前,他急迫的抱住她。
“子轩,你做什么?”夏以菱想挣脱他危险的怀抱,可是经过昨晚且刚刚沐浴过,她丝毫提不上气力,她软趴趴的像海绵。
慕容子轩已竖直抱起夏以菱,他将她压在客厅里宽大柔软的沙发上。
慕容子轩动作有些鲁莽,他压下来时稍微碰了夏以菱的腹部,本来已经大好的疼痛重新席卷她全身,她顿时从海绵变成,但她想出声阻止他。
可是慕容子轩已吻住了她的唇,他钻进她的口里,细细品尝她每寸地方。
慕容擎仓也吻她,他的吻向来霸道张狂,一进口就绞的她天翻地覆。而慕容子轩不同,他的吻细细绵长,他只会小心翼翼的撩拨她,疼惜眷顾着她。
夏以菱伸出手去推他,却被他轻而易举的一掌圈禁在头顶上。他吻过她的秀发,耳垂,脖间,滑向她的胸间。
“子轩,不要。”夏以菱阻止。
“以菱,”慕容子轩爱极了她吹弹即破的触感,她全身都是俏皮的嫩粉,他怎么能松手,“今天你给了我好不好?”
“不要……”慕容子轩已将另一手掌钻入她的浴袍,稳稳揉住了她一侧丰,盈。
慕容子轩像发了高烧,又像了吃了大麻就此沉沦,他喉咙干渴,全身沸腾。他听不清夏以菱的乞求,看不到她越发苍白的脸色,他只想要她。
他动手去解夏以菱浴袍的衣带。
“你们在做什么?”一道威严的声音强行停止了所有动作。
慕容子轩第一反应便是抓起沙发上的毛毯裹住夏以菱身体,该死,他怎么没发现有人开门进来。
进来的竟是慕容子轩父亲慕容长风,慕容长风后方还跟随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慕容擎仓。
慕容擎仓的出场向来给人压迫感,夏以菱更是从脚底泛起冰凉,她如同进去了地狱,闻见了死亡的气息。
“爸,擎仓,你们怎么来了?你们这是私闯名宅,偷窥他人隐私。”慕容子轩相当气愤。
“哼,你当我愿意来?你昨晚一夜不回家,也没有个电话通知。今早你更是手机关机,你难道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慕容长风第一次对爱子如此痛彻批评。
“今天?”慕容子轩恍然大悟,他站起身,“我……”
“今天是我们全长两万八千公里高速路段项目正式启动,向广大媒体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日子,也是我们慕容企业和仓穹企业第一次联手向外宣布合作的日子,你知道这有多么重大的商业意义吗?作为此刻项目负责人,你公然缺席,将一百多家媒体晾在一边,让两家公司高层主管苦等,你知道你这次造成了多么大的恶劣影响,造成了多少损失?”
“爸,我……”慕容子轩早已无颜面解释。
“伯父,”夏以菱知道自己如今多尴尬,慕容擎仓自进门就双手插口袋随意站着,只有夏以菱知道他越平静的假象下越隐藏积压千年的火山,她仿佛被掐住脖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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