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女人倒地,夏以菱只听见慕容擎仓一声痛呼。她赶紧瞧去,只见一条蛇迅速窜回森林里。
糟糕,真是祸不单行。
夏以菱跑到慕容擎仓身边,她撕碎他的裤腿,张嘴便替他一口口吸出毒液。
此刻慕容擎仓暴涨到极致,他身上根根青筋跳动。他身上如蚂蚁咬,他想要女人。他脑袋本来就晕眩,他腿间痛麻,他满眼漆黑到只剩一点神识。
“慕容擎仓,慕容擎仓……”
夏以菱确定他没死,但他身上的春药还在发作。
夏以菱扶起慕容擎仓,刚刚她寻找他的路上,她记得不远处便有一个很小的山洞……
夏以菱将山洞口用些枯枝草木掩饰好,一瞬间便有滚烫的身子抱住了她。
夏以菱当即回身,她去吻慕容擎仓的嘴唇,她用小舌去青涩的回应他。
这个动作无疑在干柴上放了烈火,慕容擎仓喘着粗气。他只有一种感觉,这女人是如此熟悉,如此馨香甘甜,他要她。
他没走多远就遇到了那些农民,他们约莫10个人。本来他就没什么好怕,他一个人单挑10个人搓搓有余。
可是他们使诈,他们一见面就挥了他一脸粉,这是药性极强的春药,他当即心痒难耐。他有些意识到他们的企图,他去遛跑。
这帮狗崽子就把他当待宰的羔羊般戏耍,他们嘲笑他,还给他找个了女人。去你大爷的,他慕容擎仓永远只要一个女人。
可是去你的慕容擎仓,为何到现在还想着她。
后来有人扑倒他,后来有东西咬他,后来有人扶他,后来他便抱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的味道像极了她,可是他们那么多次,她从来都是被动的承受,从没有这般…这般热情如火。
夏以菱去脱慕容擎仓的上衣,可是他只攫取她的唇,片刻不得松离。她无奈去解他的裤子,她感觉到他僵硬了腰杆,他顿时反客为主抓住她就往他的刚硬如铁上抚,摸。
夏以菱被烫到手,他却就着她的手浮,动了几下。即使是眯着眼,她都能感觉到他眼里充满了火。
她羞死人了,他们有很多次,每次都是他强硬的将之勺进她的体内,她没有握过它。
慕容擎仓狠狠捏着夏以菱的柔软,他去拉扯她的衣服,却找不到出口。
今天她穿了连体裤,他手放在她胸口,本能要撕碎她的衣服。
“我自己脱……”夏以菱弹跳开,她还要出去见人的。
夏以菱迅速脱光衣服,慕容擎仓也如此。她转过去抱他,他将头埋在她的柔软上,他一边攻击着她的嫩珠,一边寻找她的园。
“慕容擎仓,我…求你上我。”夏以菱伏在慕容擎仓耳边轻喃。慕容擎仓说他以他性命发誓,除非她求他上她,否则他不会碰她,现在她求他。
“什么……”慕容擎仓没听清,他觉得他错过了很重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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