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秋,我不管你现在知不知道我是谁,但我只要你记住一点,睡了我,以后,我的一辈子,你就要负责到底,你能做到吗?”宋雅川握住她双手,力道奇大
全球核爆[末世]。
子秋感觉到痛意,缩手,细眉微皱:“怎么能只一辈子,你明明说过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你不能反悔!不能骗我!”
“你放心,我宋雅川,这一世,绝不负你!”他深深看着她,眸深如渊。
子秋迷迷糊糊的,抬起雾蒙蒙的眸,笑了。
那一夜,子秋十八岁生日。
苏俨和她不同校,放学后,踩了一辆单车,等在她校门外。
他不是个思想浪漫的人,想了好一段时间,都不知给她买什么礼物。
他索性问她,她神秘一笑,你去酒店开个房,到我生日那天,我到那里再告诉你。
她放学,一如往常朝校门外的那颗大树下,苏俨同样,一如既往地蹬着单车等在那。
冲上前去,她不顾学校许多目光,拉下他的脖子,对着他白净的颊就是一吻。
他脸又红了。
她咯咯咯地笑,打趣他:“每天都亲,阿俨每天都脸红,你怎么比我一个女孩儿还怕羞啊,这样可不行,以后别的女孩亲你,还以为你没有过女朋友呢。”
阿俨脸仍红着,双眸澄净如水:“胡说什么,哪来的别的女孩,我有你一个够够了,成天折腾人得很。髹”
训着,语气却是宠的。
“我就爱折腾你,就爱折腾你!”子秋就笑弯了眼,往他怀里一钻,放着好好的后座不坐,非要坐在前杠上。
苏俨一踩车,两人便似飞了出去。
这样的坐法,子秋最喜欢,两人紧紧挨着,她就窝在他怀里,整个世界里,满满的都是清浅好闻的气息。
酒店不是大酒店,但装修得雅气,整理得洁净。
进房,苏俨就拘束了,竟不知一时该干嘛。
倒是子秋,自在得很,一会儿扑到沙发上,一会儿钻到沙上,兴奋得跟只小猴子,东窜窜,西闻闻,激动得很。
子秋跟于利菲出去旅游时,住过不少次酒店,知道这里面服务齐全,于是,两人来之前,在外面饭都没吃。
她一个电话,服务员就用推车将吃食送了进来。
苏俨都由着她,这一夜费自然是不少的,但谁她今日是小寿星呢。
她另外的朋友谁都没叫,就只是他一个人的小寿星。
光想想这一点,苏俨觉得,再多钱心里也是甜的。
点的西餐,还有红酒。
苏俨微微皱眉,小丫头太能闹,小小年纪居然就要喝酒。
正准备开训。
像是料到他会说什么似的,她先开口封了他:“今天我生日,你可不许训我,平时训得就够可怜的,就今天一天,不对,就由我一晚上好不好?”
她清亮的眸子水汪汪的,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苏俨看着,抿起的唇不由自主就松了,点头:“好吧,由你。”
牛排点得八成熟,苏俨有点不习惯,她吃得格外香
武灵星君。
他有点害怕,怕眼前这些才是她内心深处最喜欢的。
而两人在一起,平时的日子,都是他喜欢吃什么她跟着的。
喝了酒,他是第一次喝,但显示,她不是第一次。
不过,次数应该也不多,两人的脸同时都红了。
脑子有点发懵。
她起来,扑到他身上,苏俨一个坐不稳,被她抱着,两人一起滚到地上。
地上有地毯,薄薄的,倒也不会冷。
她咯咯笑着,一张热呼呼的嘴贴到他脖间:“阿俨,亲我。”
这种要求,她不是第一次提。
他低头,就吻住了那一双馨香。
子秋情不自禁地,伸手开始脱他的衣服。
很快,他的外套被脱下了,掉在地毯上。
两人的呼吸同时变得急促而发烫。
她的唇,从他嘴上挪下来,顺着他的脖子一直往下。
一只不安分的小手,从他衬衣的下摆钻进去。
温温凉凉的滑腻,让他脑中一声警响。
他倏地住了动作。
子秋一愣,喘着气:“怎么了阿俨?”
“小秋,我们,我们不能这样。”他比她好不到哪里,全身都是烫的,怎么调都调不好气息。
意识虽在,双手却还是舍不得离开她柔软的躯体。
“阿俨,我愿意,我愿意这样。”她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一看她也是下了重大决心才想做的。
阿俨将她快落的外套又拉拢,捧着她的脸,两人鼻息相对,他微微颤着,一时无言。
她害羞的声音小如蚊蝇:“我愿意给你,阿俨。”
他狠狠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迷漫的眸子变得纯净清澄:“小秋,我不能伤害你。”
顿了顿,他认真地说:“小秋,你是我的,不管现在,将来,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我可以不要我的性命,却不可能丢了你,小秋,但是今天不行,我视你如珍宝,所以更加不能对你随便。”
“阿俨……”子秋看着他,感动得鼻子一阵一阵发酸。
“等我们大学毕业,小秋,我们就结婚,我一定要给我的小秋披上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婚纱,给我的小秋一场最华丽盛大的婚礼!”
他的眼神亮如星辰,话语落地有声。
那时的他,即使装得再稳重成熟,可他眉眼间,还是有未脱的稚气。
但他的话却给了子秋最大的依靠。
她一度以为,她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
然而,事过境迁,五年了,她身边,再也没有了那个给她最纯情承诺的少年
名门密爱。
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习惯没有他的日子。
想想,她也应该是习惯了,偶尔想起,也只是一时的脆弱而已。
她想,应该是这样的。
比如这一夜,她就想着,他又回来了。
抱着她,缠绵整整一夜。
这一夜,有疼,有泪,有攀上云端的***,有滚进云层的舒畅,也有钻入骨髓的撕裂之痛,然而,更多的,却是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触及的幸福。
幸福啊,五年前阿俨离开后,变得多么的遥不可及。
一夜,主卧里的绵绵春意羞沉了月亮,也羞没了星星。
唯有那张大床,见证主人的万般怜惜和千般柔情。
天明,日头由东升起,渐渐西移。
胡姨他们做好早餐,爷和太太还没起。
又准备好午餐,楼上的两人依然没有动静。
阿宝猴急地几次上楼去看,看了那紧闭的门,又垂头下来。
“胡姨,你说爷他们怎么还没醒?昨晚上他们都干什么了睡这么久?他今天都不用上班吗?”
胡姨笑有深意:“你一个毛孩子,管他们昨晚干什么了?没事吃你的饭去!”
临午十二点半,子秋醒了。
头痛欲裂。
她抚了抚额,缓缓睁开眼睛,慢慢适应房间里的光线。
然后,就感到身子的极度不适。
可是,也分不清哪里不适。
她不经意回头,沉沉睡着的一张俊颜面,吓得她一声惊叫:“你是谁?”
宋雅川昨夜洞房,一时叹欢,纵玉过度,本还沉沉睡着,被她这凭空一叫,吓醒了。
这时,子秋才发现,男人一条光着的胳膊居然贴着她的凶部,紧紧搂着她的身子。
更可恶的是,被子里的两人均身无衣物。
该死的男人居然可耻地,可恶至极地,把他的那个……放在她的身体里!
她被天大的怒气给燃烧了。
“宋雅川,你该死!”
宁静的早晨,就因为她突然疯也似的挣扎而打破了。
本还春意盎然的卧室,顷刻间,变成了你死我活的战场。
她撕着,打着,扯着。
他皱眉,两条铁臂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疯了似的小女人给钳制住了。
“行了!别闹了!事已至此,你想怎么样?”他大吼,“我们是夫妻,同房本就理所应当!”
“理所应当个屁!我是不是你真的妻子你心里有数!”子秋又挣又吼,眼泪纷飞,“你卑鄙!龌龊!”
宋雅川只是将她牢牢压住,任她发泄我是内奸。
她这种反应,昨天夜里发生晴事前,他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他相信,冷静下来后,她会慢慢接受。
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把第一次看得尤为重要,她就是第一次,他昨夜验证得很清楚。
以前她的人生,他因为顾虑太多,才放任另一个男人率先走入了她的心里。
可以后的人生,她的生命里,就只准有他宋雅川一个男人。
不论是心里,还是身体。
昨晚一夜的缠绵,他就是要让她牢记,不论是身,还是心,从往后,她就是他宋雅川的!
声音哑了,气力也没有了。
经了一夜,她本就身心疲累,这会儿醒来又哭又闹,很快人的精气神都耗尽。
哑着嗓,身体已经软得毫无力气,她仇视地瞪着身上的男人,泪水打湿了枕头,又染湿床单。
知道她累到极致。
宋雅川叹口气,俯首,在她干裂的唇上轻琢了一口,低声说:“也许,你以为,和你在一起是因为对你有图谋,可是今天,我明确告诉你,我对你洛子秋,从未有任何意图,靠近你,只是因为被你吸引,你信,或是不信,由你,但我的心,我清楚,我要的,一直是你洛子秋这个人!”
位高财重的宋雅川的情话,甜死人不偿命,若是其他女人,此刻,只怕一颗心都会飞入天堂。
可子秋此刻恨不得抽他筋,剥他皮,他表再多的真心,她又如何听得进去?
她的眼前,还浮现着苏俨温情款款的模样。
可一醒来,为何现实竟如噩梦般?叫她如何接受得了?
“滚!滚出去!”嘶哑的嗓音,让她恶狠狠的话语失去了力量,“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宋雅川看着她,俊冷的眉眼间,是化不开的伤害。
虽然早已做好心理准备,此刻,看着她仇恨的眼神,心仍然被刀剜一般的疼痛。
“我出去!你别再哭了,我让胡姨进来帮你收拾。”他抑着心里的痛,起身,套上袍就先出去了。
胡姨进来,便看见太太如一片快要凋零的叶子,死气沉沉地平躺在床上,泪水不停的敞出。
她脑下的枕头,早已湿得不成样。
“这是怎么的了?”胡姨心疼,快步过来,看到她脖颈间深深浅浅的吻痕,叹了口气,“太太,别难过了,爷可能也是初次,不知道轻重,才……”
子秋只是无声敞着泪,一动不动。
“太太,起来先洗个澡,咱们再下去吃点东西好吗?这脸色,看得都让人心疼。”胡姨轻声劝道,又去衣柜间,帮她拿了齐全的衣服出来。
床上的人却似听不到她的话似的,没一点回音。
“好吧,我去端点吃的上来。”无奈,胡姨又下楼。
餐厅里,宋雅川一脸肃寒地坐在那里,面前的筷子都没动一下。
“她怎么样了?”看到胡姨进来,他抬眸,眉宇间的担忧关怀流露无余闪来的暖婚。
胡姨宽他的心,微微一笑:“爷放心,太太没事,想是有点吓着了,缓过两天就好了。”
他抿了唇,浓眉依然紧紧蹙着。
“我这就给太太送吃的上去,等吃些东西,人有了精神,自然就会好了,爷别担心了,快吃饭吧。”胡姨说完,拿了一张小桌,又拿了干净的碗碟过来,帮子秋捡清淡的挑出来装碟装盘。
宋雅川看着,抬手,拿了筷子,却不是自己吃饭,把子秋平时多吃过几口的菜都夹了,往小桌上的碗碟里放,叹气道:“但愿吧。”
“会好的。”胡姨端了桌子,快步离开餐厅,又往楼上主卧送去。
宋雅川放了筷子,颓然地靠到椅背上,闭上眸,伸手抚额,心里渐生无力感。
半个小时,他上楼,胡姨在里面苦苦相劝的声音传出来。
他进去,脸色阴沉:“胡姨,她不肯吃?”
胡姨百般劝都没能劝动床上的人,看到他上来,劝道:“爷,别太逼她,想是太太还没想清楚,才会这样的。”
“你下去吧。”
他端了一碗饭,又铺了些菜在上面,走到床边,拉了一张凳子,坐下。
床上的人脸色苍白,眸子红肿。
伸手,他探她的额头,冷得像冰。
眉头锁紧,他低声唤:“什么都不要想,先吃点东西,把力气恢复一点再洗澡也行。”
子秋依然平躺,目光依然落在天板上。
“还是你想先洗了再吃?”他好脾气地又问着。
她同样未动。
他放了碗,起身,深深看着她,心里的无力又深了几分。
起身,他进浴室,给浴缸放满水。
又出来,索性将她抱进来,放进浴缸。
没穿衣服,可是,此刻,他心里却什么杂念都没有。
只是像对待珍爱的瓷娃娃般,帮她洗澡。
她也乖乖的,不再闹,不再吵,任他给她洗。
他知道,她在逃避,逃避这个现实。
他给她时间,但是,却不会给她太久。
*
一连三天,子秋只是躺在床上,滴水不进。
她僵冷地只是看着天,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没有任何东西再能进入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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