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秋不看他,扭头,加快步子,头也不回。
车子猛地发动,越过她身边,扬长而去。
她住了步子,在这前不着大马路,后不见出租车的地方,眼瞅着那车子越走越远,眼眶就又没出息地红了。
看着并不远,岂知这一走就没了尽头,她冻得全身冰凉,牙关直打颤,不敢停步休息。
就后悔了,后悔没上那人的车。
说到底,到这儿来就是他弄来的,送她回去也是理所应当,她真是脑抽了才拒绝上他的车,如果想报仇也应该是让他开着车在这城里绕上半圈才是,怎么还替他省事呢?
正和自己较着劲,霜气氤氲的前方,一辆庞大的黑色车子静静停在并不宽的路中间,庞大得如一幢厦影。
走近看清,驾驶室的车窗开着,男人修长指间夹着烟,正伸到窗外掸烟灰。
这一瞬,说不感动是假的。
看到她走来,他扔了烟,开门下车,大步绕过车头,拉开副驾座的门,等着她。
白衬衣,深灰西裤,清俊挺拔。
子秋站在离他数步之遥,争不起气,又拉不下脸,嗫嚅:“你喝过酒,不能开车。”
“在把你彻底禽兽之前,我还不会拿自个的生命开玩笑!”他冷讽,语气透着不耐烦——
题外话——
收藏不给力,泪中,哇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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