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扁扁嘴,这东西也有遗传基因的吗?我这么想着,白了秦楚一眼,“你也没好看到哪儿去。”我就是在跟他拌嘴,话说出口,我才诧异的愣住了,人家都说,女人进了门,母凭子贵,要拿孩子牵着老公的心。
可我呢,我是被秦楚用鬼娃绑住了吗?
我抿着嘴,不再说话了,越说越错。
秦楚看着我,眼含笑意,他揉了揉我的头,轻轻吻着我的头,“以后不能再说,不要鬼娃的话,他听到会伤心的。”
他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往回走,我咽了咽口水,“回去的话,陈天明不会放过我的。”
“为什么?”秦楚的语气有些硬,他似乎不是很愿意跟陈天明撕破脸。
我有预感,来参加这次考古,对秦楚来说很重要,难道云平县有他要的东西?
“你儿子拔了他老婆的毛。”我说的很直白,但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秦楚愣了愣,“这不算什么事。”
我的嘴角抽搐的苦笑,他还真是宠自己的孩子,什么时候能这么对就好了。
我觉得自己很不争气,本来是要哭着跟人家一刀两断的,却被一个没生出来的鬼娃捆住了手脚,我这万恶的同情心啊,我无力的垂着头,直到秦楚突然停下,我撞到了他身上。
再一抬头,付安泽跟教授正站在我们对面。
陈天明看看我,又看看秦楚,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人齐了,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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