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看到对方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黑了,这个男人她可以玩玩,但是不能认真,毕竟是如此成功优秀的男人,她也驾驭不了,她给自己个台阶下,挥挥手表示再见。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掏出一支口红在门口的墙上写上自己的电话号码,“想我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呦,24小时开机。”
站在门后听了很久的江米多脸色都白了,但是在这个时候她还不能发作,她的指甲紧紧地嵌入了自己娇嫩的皮肤里。
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她如此安慰自己,叶铭泽最讨厌的就是小心眼的女人了。
叶铭泽狠狠地把门关上,不去理会那个安妮,既然只是个错误,那又何必继续,更何况那还是不知道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他自己都完全没有印象了。
但是在他一转身的时候,看到江米多惨白着一张脸站在玄关的地方,双手的指甲用力地掐着自己的肌肤,贝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似乎想要用尽全力咬出一块肉来,没由来地一阵心慌。
“多多,不是那样的。”他试图上前去抱住她,但是她很巧妙地避开了。
“我需要一个解释。叶铭泽。”她的眼眶里亮晶晶地含着泪却怎么都不愿意掉下来。
她的小任性她的倔强他都是知道的,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担心她会伤到自己。
“具体我也记不清了,就是一次在英国的拍卖会上的晚会,喝多了然后情不自禁发生了点关系而已。”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细微的他几乎想不起来,他皱着剑眉努力地在回想。
“发生了点关系而已?而已?”她开始冷笑起来,带着几分哭腔。
“叶铭泽,那我对于你来说是不是也仅仅是发生了点关系而已?是不是过几天我对于你而言连件衣服都不如?”
“多多,不要乱想。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他开始有点头疼,不知道小姑娘是不是都这样爱闹腾,但是他还是耐心地解释道,“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还没有和你发生关系。”
“好。就算那是之前发生的,但是你能够保证你有了我之后再也不发生那样的关系了吗?”她开始逼问他,以前的她没有涉足她无权过问,但是从现在开始她就要得到她想要得到的承诺和答案。
“那只是个意外,多多,谁也不能够保证自己喝多了酒就不乱性。我也避免不了。”他有点懊恼地叹气,他叶铭泽是人不是圣人,酒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这让他怎么承诺呢。
或许,叶铭泽,你只是仗着米多爱你有恃无恐吧。
若是有一天你失去了她的爱,那么你就会知道有些事情只要你坚定你坚信就一定能够的。
江米多咬了咬牙,二话没说,鞋子也没有穿,打开门就开始往外走去。
她的身上还穿着他的白衬衫,像条到膝盖的裙子,她就那样出去了,没有再听叶铭泽的解释。
叶铭泽,为什么你总是给了我希望之后再给我绝望呢?为什么非要将我置身于天堂以后再狠狠地拽入地狱?
江米多只知道此刻自己的心异常地混乱,自己的脑子已经失去了任何地理智以及判断能力,她已经没有办法坐下来和他好好地解释听他好好地说了。
他的态度那么轻漫,明明把持不住,明明经不住诱惑还要给自己找借口,还用那么随意地态度。
要让她怎么再相信他们有未来,怎么相信他们有爱情?让她怎么相信呢?
由于没有穿鞋子她的脚底亲密地接触了地面,被石头咯到了疼痛无比,但是她却不能停下来,她害怕自己停下来,就会满脑子都是他不屑轻漫的表情,她害怕从他嘴里说出,你也不过是和我发生了关系而已。
她很害怕!
叶铭泽坐在沙发上“啪嗒啪嗒”地抽烟,烟蒂已经堆满了一个烟灰盒,烟雾缭绕地遮住了他的眼睛,整个屋子里都是烟味儿。
他的神情十分冷峻,带着几分清冽,和之前宠溺米多的样子判若两人。
这个男人不是不会笑,只是很少会心地笑。
他开始在反思江米多的话,他对于女人的确是比较随便,甚至很多时候他觉得那些并没有什么,就连关一宁也对他的生活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心太野,若是将他的心关在笼子里用锁牢牢地锁住恐怕他发疯起来后果不堪设想,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时时出去放放毒。
“该死。”他突然想起米多没有穿鞋子就那样出去了,而且穿着他的白衬衫就那样招摇过市。
若是真的遇到什么变态跟踪狂怪叔叔,到时候他急也来不及,想到这里他连忙将嘴里的烟头扔在了烟灰缸里,明灭闪现的红色烟头,在诉说着两个人之间的纷争与挣扎。
他开着车一路找过去,看到那个小身影的时候,快速地停下车,懒得跟她废话,一把将她横着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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