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梏把捆得结结实实的父母带安蓓蓓她面前,用刀抵着父母的脖子,恶狠狠的问她:“钱凑到了吗,快点交出来,不然我卖了他们的器官。”
安母双眸盈满泪水:“你这个孽子,我们养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们!”
安梏一脚把她踢翻在地,尖锐的刀锋刺破了安母的皮肤,却没有更进一步。
安梏神色阴戾:“安蓓蓓,你再不把钱交出来,我就杀了她!”
暗红的血滴从安母的脖子上滴落而下,安蓓蓓知道他只是划开表皮而已,并没有伤及根本。
她想开口,却感觉好像有一张无形的大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唇,让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而身子,也如同被定住了一般。
只能看着刀锋离安母的喉咙越来越近。
“孽子!你要杀先杀我!”安父张嘴死死咬住安梏的手,安梏另一只手把安父推开,吃痛的看着被咬出血的手背。
“你个老不死的竟敢咬我!我就先杀了你。”安梏抬起手,锋利的匕首寒光一闪,直直的朝安分喉咙刺去。
手起刀落,血红满地。
……
“不!”安蓓蓓睁开双眼,大叫一声。
映天的素白,安蓓蓓揉了揉发晕的脑袋:“这是哪儿。”
在旁边铺床的护士被她那声‘不’吓了一跳,直勾勾的看着她。
听到安蓓蓓接下来的话,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可吓死我了,声音太大了。这里是医院,你因为耗子药中毒,被你男朋友送来的,不过那个下毒的人真够狠的,份量真足,要不是你送来得及时,就一命呜呼了。”
耗子药,她怎么会耗子药中毒呢?公司是绝对不会出现那些东西的。
“男朋友?我没有男朋友。”安蓓蓓靠在床棱上,对着护士说道。
护士手上动作不减:“那不是你男朋友啊,看他抱你来那风风火火的模样我以为是你男朋友呢。”
安蓓蓓想,应该是凌晗送自己来的吧,除了他,办公室里没有男性了。
每次在最危险的时候都是他在自己身边,难道这是缘分?
还有刚刚那个荒诞的梦。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幸好,只是一个梦而已。
至于安梏,那是她欠他的,他变成这样有一部分是因为她的缘故。
除了她们一家人,没人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一个好好的小康之家,怎么突然一个孩子吸毒一个孩子被送走。
都这么多年了,安蓓蓓也快忘了当初那段阴暗的日子。
发觉她脸色苍白,护士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别想太多了,你的病情没事的,喝喝水吧。”
她以为安蓓蓓是担心自己病情才脸色不对。
其实不然。
安蓓蓓接过她手中的白开水,大口喝了几口,她确实是渴了。
“谢谢。”安蓓蓓浅笑安然。
护士摆了摆手:“不用谢,你这间病房的床铺我收拾好了,得离开了,有事叫照顾你的护士吧。”
安蓓蓓点头应和。
护士推着装床单的小车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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