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赶到看到这一场景,摇了摇头,叹了声气,转身离去。
张钱握紧女子的手滑落下来,竟说不出一句话,喉咙之中似乎有鱼刺一般,梗在其中。
张四风破口大骂:“真是晦气!这个贱女人,在陛下面前也敢如此造次!”
皇上猛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将这个恶徒压下,凌时处死!剥去张钱官职,贬为庶民,永世不得来夏丽一步。”
几名身穿铠甲的侍卫上前将二人拖走。
台下一片欢呼,皆道好。
左丞相见皇上起身,跪倒在地:“陛下,那泼妇之为,我是在是不知道啊!即日,我就写休书一封,以后那贱人与我再无任何关系!还请陛下和众位不要将那泼妇只为与我左丞相府牵扯上任何关系!”
皇上冷笑一声:“自是不会,爱卿想怎么处理自己家的事就怎么处理即好。”
旁边的太监叫到:“皇上起驾,回宫!”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李若瑄还没有从那个孕妇的死中缓过来,又被门前躺着的余氏吓了一大跳。
她捂着自己的嘴巴道:“这是棍刑?”
余氏一双眼睛瞪的极大,嘴巴似乎怎么也关不上的模样。更离奇的声旁一根木棍上面染满了污秽之物。
孜牧然蒙住李若瑄的眼睛道:“别看。”
李若瑄也没有反驳,被孜牧然牵着离开了。
一路上,李若瑄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
“那是棍刑?棍刑不是直接用棍子打吗?”李若瑄看余氏身上完全没有受伤的样子,那副死状极其痛苦的模样,现在李若瑄的脸上都是惨白的。
孜牧然道:“棍刑不是简简单单用棍子打,棍刑是比杖刑还要残酷一百倍的刑罚。”
“怎么个残酷法?”李若瑄追问道。
“棍刑,是拿根棍子,整根没入,穿破胃肠,让人死得苦不堪言。”孜牧然低垂着眸子,面无表情。
“什么?余氏只是刁蛮了些,罪不至死啊!”
“你不怪她陷害你?你可是也差点要没命了。”孜牧然看着李若瑄,眼神之中有一丝考究。
李若瑄摇了摇头:“我爹是被她儿子撞的,她一直以为我是讹钱的,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她。”
“你到现在还能这样想,瑄儿,你真是个好姑娘。”
李若瑄沿着路边走着,脑海里全部都回放着今天所看到的一幕又一幕。
“实在是太恐怖了!”她抱紧自己的手臂,这八月份原本是燥热的,但在李若瑄心中,却犹如寒冬一般。
不过李若瑄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先看看我爹怎么样了。”
孜牧然脸上露出一丝难色,不知道该怎么和李若瑄说现在李老爷的状况。
李若瑄见此,急忙道:“这次我爹是不是伤的很重?”
孜牧然点了点头。
“那伤的有多重?哪里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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