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淮洲目光猛的跳跃了一下,落在了拿瓶子中的液体之上,液体淡淡的略显发黄。猛然间,他脑海中一道锐光闪过,一颗心骤然的提到了喉咙口。
“诺诺…快跑!”他大吼一声,拔腿就冲那个穿黑色羽绒的男子,朝他扑了过去。身后骤然响起常淮洲的吼声,她被吓了一跳,她回头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忽然发现,一个黑衣男人拧开矿泉水的瓶子正要超她泼东西,几乎是在一瞬间,她下意识的迅速的偏过身子,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擦着厚厚的大衣飞过。有几滴落在衣服上,瞬间就腾起一阵白烟,紧接着衣服就出现了一个个的斑驳的洞。
“硫酸!”季云诺被吓傻了,浑身抖动的厉害忘记了要逃跑。刚才的那一幕太惊险了,如不是常淮洲喊那么一声,要是自己动作在慢上那么几秒钟,她的连恐怕就被全部的毁掉了吧?
是谁?是谁恨她恨到了这种程度,不惜用硫酸泼面毁掉自己!
就在她呆呆站在原地的时候,男人猛然的从口袋里有掏出了一把水果刀,狠狠的刺向云诺的面颊。“啊!”她躲闪不及,尖叫一声,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没有没有预料中的痛疼,季云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发现离自己脸颊仅有一厘米左右的地方,常淮洲用手死死的攥住了那锋利的水果刀,鲜血如同泉涌般,汩汩的从他的掌心流出,顺着指缝流了下来,殷红的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诺诺,快跑啊!”常淮洲忍着痛,英俊的脸庞因为痛苦都皱成了一团。
“不行…我跑不动了…我腿软…”季云诺脸色一片苍白,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一片鲜血,呼吸变得紧促,眼前的景物一阵阵的模糊。眼睛一闭朝后倒了下去,幸亏南宫泽及时赶到将她扶住,上前飞起一脚就将那个戴帽子的男人一脚踹到在地…
不幸的是,那男人到底的位置恰好就在他刚才泼过硫酸的地方,他的脸一着地,就到一声凄厉悠长的惨叫……空气中瞬间产生了一股毛发被烧焦的味道,再爬起来时,男人的脸颊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鲜血淋漓的显得极度的恐怖狰狞
****云诺被送到了医院,迷迷糊糊中她似乎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脸颊,那是一双温热的大手,轻柔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像是抚摸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带着缱绻的情意一遍又一遍的…
这样的温柔的手除了他还能有谁?“淮洲…”她嘤咛一声,浅浅的发出呼声。
摩挲着的她的那只手,猛的一僵,动作停了下来不动了。她缓缓的睁开眼眸,看清楚坐在病床前边的人之后,她的瞳仁一阵紧缩…
“擎苍哥,是你……”夜擎苍垂眸看着她,柔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精致的脸上罩着一层寒意,冷冷的盯着她:“看到是我失望了?嗯?”
亏他一接到南宫泽的电话,就放下手里的事情飞奔了过来。季云诺慢慢的翻身坐起,笑容慢慢的爬上脸,她抬手死死的将夜擎苍的胳膊拽住了:“终于见到你了!擎苍哥!”
夜擎苍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如果不是为了季彦的事情,你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见,我说的没错吧?”云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仰起头看着他,再一次的请求道:“如果可以,请放过他!”
夜擎苍眼眸危险的眯起盯着云诺的脸颊,半晌,他冷冷的开口,却转换了一个话题:“今晚的事情,知道是谁对你下的手吗?”季云诺脑海一片的茫然:“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谁这么恨我泼硫酸!”
“你想想你的罪过什么人?”夜擎苍提醒着她,试图找出那个要伤害她的人。是谁活的的不耐烦了,竟然敢伤害他夜擎苍的女人!
如果让他查出来,他定会然那人生不如死!季云诺想了半天,就得出了了一个结论:“你!”
夜擎苍斜眸睨了她一眼,薄唇微动,吐出一句话来:“再想!”季云诺想的头都大了,也想不出来,她瞟了夜擎苍一眼,嘴巴里小声的嘟囔:“你不是本事很大么?你怎么不去查?”
“已经查到了!”夜擎苍淡淡的说道:“只不过,他只是一个行凶的人罢了,幕后指使者我要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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