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蒋拓对这样的说法并不认同,从桌上拿过一包烟,抽出一根来递给蒋荆南,就连zippo都有。
“容家对蒋家有恩,你跟倾芷的婚约是很早就定下来的,就算倾芷现在……”蒋拓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后,把手搭在沙发把手上,“你以为你选择了顾家大小姐,难保有一天她不会知道真相。”
“威胁我?”蒋荆南看着蒋拓的目光森冷,定定看了几秒钟后将手上还未点燃的烟捏紧来,“我说过,蒋家这个姓我可以不要,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够左右得了我的决定。”
“如果我告诉你,倾芷还没死呢!”
在蒋荆南霍地站起身的同时,蒋拓抛下这句话如同一个炸弹将他的脑子轰地一片空白,转过身的动作,迟缓地像是慢镜头。
“你刚才说什么?”
“容倾芷是我蒋拓曾经亲口应允的儿媳妇,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妍希更适合你,她有背景有手段,一点都不输给苏听晚,更何况那只是一个私生女罢了,她有什么能力能帮到你?”
烟雾袅袅,蒋荆南看着蒋拓的表情一寸寸变冷,黑色修身西装透着一股冰凉,面容坚毅:“那我今天就告诉你,此生,我非苏听晚不娶!”
书房的门摔得震响,楼下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梁洛欣都吓了一跳。抬眼看向楼梯口,见蒋荆南快步走下来,三步并作两步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就往大门口走。
“我说话算话!你要是不信,尽管试试看!”
追出来的蒋拓站在楼梯上,大声喊了一句,额角青筋突起,放在楼梯扶把上的手指握紧成拳头,骨节泛白。
蒋荆南身形一顿,并未回头也并未多说一句什么,推开大门离开。
直到上了车,开出郊区大道,蒋荆南这才喘了一口气给俞若白打了个电话。
“派人去趟美国,查一查容倾芷的病例。”
“二少……”
俞若白很意外蒋荆南会忽然提起容倾芷,手头的工作都放下来,到了嘴边的话也在犹豫着要说还是不说。
“容小姐不是……”
“我让你去查,确定一下她到底死没死!”
这句话蒋荆南几乎是用吼的,他怎么都想不到,当初是他亲手把白布盖上,把骨灰埋在墓园,但今天蒋拓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绝对不会是无端说出来,带着某种暗示,这比他说要去对付苏听晚来得更让蒋荆南觉得心惊。
倘若容倾芷还活着……
他简直无法想象。
电话另一头的俞若白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口应下,挂断电话之后第一时间找人去美国查。
南城大道上,蒋荆南把车开得飞快,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紧得青筋突起,眉目间冷冽如霜,他的目的地很是明确,容妍希,她肯定知道什么!
酒店房间。
浴室里,容妍希隐约能听见门口的谈话声,她并不在意。
闭上眼睛让身子放松往下滑,任由温水渐渐漫过她的脖子、嘴巴、鼻子,再然后就是眼睛。
小的时候,姐姐学芭蕾舞,她却选了游泳,一练就是整整十年,连她自己也觉得以后会当一名专业的游泳选手,但是,人总是在按部就班走着的时候输给了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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