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因为断了一指的缘故,本来我把柳姑娘的手指也已经撅折,就是想要证实,断指绝对不会疼死,可偏偏许家连一日的证实都等不了,非要因为一个‘疑似’就要硬赖到我头上。其实想要证实断指的事情真的很简单,只要仵作剖开许姑娘的手指就行,那跟手指根本不是骨头断裂,只是关节脱开而已,大家都该知道,关节脱开,不过是扭到而已,只是当时很疼,之后不碰便不疼了,只要正骨之后便能恢复如常,试问,有谁听过有人扭到脚就死了的?”安云悠淡定的开口。
“当然,既然大家都怀疑我,那我现在说这些,听在那恨不能我认罪的人的耳中,就只是一番推脱之词,更是不肯破坏许姑娘的尸身来给我作证洗清嫌疑的。但我还是想提醒各位几句,崔大人还未给出判定,你们就这样急吼吼的给我定罪,太露相了!”
安云悠一番话语,让崔毅远很是赞同,这个女子看着与他那孙女差不多大,却已经能有了这番云淡风轻的淡定,马场的事情很快便在朔京传遍了,这个女子,当真不容小觑。
安云悠嘲讽这些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杀人的罪名扣在她的头上,太子等人的面色都有些难看起来,太露相了吗?
崔毅远见这些人还在争论死因,不由得上前几步:“死因的确是心悸,但却可以肯定不是因为断指。”
“不可能。”崔毅远的话音刚落,许明昌便下意识的出声反驳,只是这话出口,他也知道不妥,看向崔毅远解释道:“崔大人,并非是下官不相信您的断案手段,只是小女今日出事,除了在那位安姑娘的手中受伤外,并未有任何造成她心悸死亡的前因t6。下官还求崔大人仔细辨别小女的死因吧,莫要放了恶人逍遥法外,给小女一个公道。”
许明昌这一番指桑骂槐的话的指向太明显,崔毅远和刘文正的脸色也落了下来,案子还没有审,这许家人就几次三番的无视官府,自顾自的认定断案。
“许大人,此是本官的堂上,就是太子与辰王殿下都还未质疑本官的公正,许大人就几次三番越俎代庖给案子定性结案,不知道许大人凭得是什么?经崔大人手下的案子有千件有余,还从未听过经崔大人的手有任何冤假错案发生,许大人想要诬陷旁人也莫要在崔大人面前显露,连亲生女儿的死都能利用攀咬,许大人这番做派,当真不怕事情传出去,被几位御史大人参上几本?”刘文正此刻再没有给许明昌留任何的脸面,直接指出许明昌在拿着许文华的死来刻意的诬陷安云悠。
“崔大人莫怪,今日断案的是下官,崔大人只将被害者的死因如实说出,下官虽然不才,但有了崔大人的帮助,想来定能帮被害者找出杀害她的凶手。”刘文正怒斥完胡搅蛮缠的许明昌,又起身给崔毅远致歉,毕竟崔毅远已经有二十年不再插手案件了,今日来帮着寻找许文华的死因,也是奉了皇上的命来帮忙的了,刘文正极为敬佩崔毅远,自然是不想崔毅远心中不快的。
崔毅远摆了摆手,他为官多年,接触过许多的案件,形形色色的人并未少见,许明昌这幅嘴脸也不在少数,根本引不起他半分的情绪变化。
只见崔毅远从大理寺仵作的手中拿过工具,只走到许文华的尸身旁,只在许文华的右耳后一划,一丝血色晕开,一个米粒大小的银白色虫子自那里爬出!
题外话:
请叫我地下党君,谢谢。<!——divclass="centermgt12"></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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