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不但有了感情，还有些令人捉摸不透。

“人都是会变的，我是，你是，连那位帝姒公主……不也是么？！”绯幽邪轻轻一笑，但是目光却有着若有若无的闪光，波动狡黠。

听到绯幽邪那试探性的话语，他不由的脸色一沉，但是心中却掀起了惊天波澜。

绯幽邪说的没错，这么多年过去，所有人都变了，但只有姒儿还停留在当年的那个时刻，好像没有任何变化，但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目光不由的锐利起来，看向不远处的少女，灰眸深沉，还带着审视。

她说这句话，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世事真是无常，羽莲遥轻叹一声，声音有些轻而飘渺：“我当时看见你的第一眼，我真的以为姒儿回来了。之后很多时候我都在观察你，可惜你没有任何反应。若……”俊美的脸上不由的有些失望。

绯幽邪讥诮一笑，打断了他的话语：“若不是正主回来了，你还会一直把我当做帝姒的替身是不是？！”

听着绯幽邪讥讽的语气，羽莲遥没有否认，更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这些事情，该做的他都做了，想否认或者反悔都已经没用了。

为了姒儿，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做的？！

“我并不想伤害你。”羽莲遥幽幽一叹。

诚然，在帝姒未出现的时候，羽莲遥对绯幽邪确实不错，像倾葵，玖黎娆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人，都对她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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