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着人去折断。想要她的华彩,在自己手里散去。
注射器长长的针头摄取着药瓶中的液体。雷德最后看了凌灵一眼,拨开她的衣领,手极稳地将针头扎进脖颈中。
“没有意外的话,五分钟后会有效。”一个轻柔的吻落下。
灼热。顺着血液迅速的流淌。尖锐的疼痛像针刺一般布满全身。眼睛却又像千金重物压着一样,怎么也睁不开。
“太过美丽的事物,如果不是我的……那总归是想折断呢……”
混沌间,凌灵听到有声音这样轻轻的说着。
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上,刻上属于我的印迹,我是不是就可以自欺欺人,告诉别人,那是属于我的。
门被大力地撞开。雷德没有一丝慌张。反而稳稳地将凌灵揽在怀中。低头看着她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和她的眼球不住的不安转动。
小野猫。小野猫,如果今天我们能逃过一劫,成为我的,好不好?
不用去思考,雷德就已经知道答案,那张伶俐的口中一定会说不好。或者根本不会回答他。
小野猫,在你心里,我什么都算不上。不及刃的万分之一吧。我是不是只是个路人呢?雷德墨绿色的眸子闪过浓浓的悲伤。他一个人活了这么久,见过的女人无数,他的床伴数之不尽,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是这样伶牙俐齿,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身手能够和他抗衡的凌灵,却引起了他最大的兴趣。猎人捕猎不只为了生存,同样为了捕捉到兽时的成就感,那些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大家伙,落入自己兽网中的那一刻,胸膛深处更多的是无尽的满足。
小野猫,不管你愿不愿意,引起我的兴趣,你就要负责了。知道吗?
手指轻轻刮了刮凌灵的眉毛。
温存的时候,闯入实验室的贝特已经在嚣张的笑着。几十条黑洞洞的枪管准确的瞄准着屋子里的两个人。只需一个令下,眼前的两人就会立刻被打成筛子。
“教父。你的小美人已经不能保护你了。现在能够束手就擒了吧!”
雷德的声音低沉着。那是他发怒的前兆。“贝特。你现在收手,我可以给你一个全尸。”
“哈哈哈哈。”贝特仰头大笑。“雷德,你又凭什么跟我讲条件?就凭你怀里的小美人吗!你以为,被下了最终安眠,她还能救你几次呢!”
“贝特,做人还是不要太嚣张的好。”雷德横抱起凌灵,站起身来。“不然,一定会死无全尸的。”
“废话少说。”贝特抬起枪,对准了雷德的胸口。“药在哪儿。”
雷德挑挑眉。“什么药。”
“少他妈装糊涂!最后的挣扎!我问你最后一遍,药在哪儿!”
“没有药。”雷德异常的镇定。“如果你要的是这个,那就拿去好了。”眼睛瞥了瞥扔在一旁的空瓶子。
贝特半信半疑的拾起空空如也的瓶子。气愤的打开手枪的保险。“你他妈的敢耍我?!”
“药已经被凌灵用了。现在只有这个瓶子了。”雷德冷笑一声。“而且,你以为,一切都能如你所愿么。动手。”
话音刚落,刚刚那几十条原本指着雷德的枪管,通通瞄准了贝特的脑袋。
雷德大步的走到副手的身旁。嘴角扯出残忍的笑。“你以为凭你的几句承诺,就能架空的了我的势力么?他们都是跟我出生入死过来的。会单凭你的一句话跟你走?恐怕你不知道吧,贝特,在你拉拢他们的当天,你的所有计划,都已经被我听在耳里了。”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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