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进行的很简单,邀请了两个人都认识的熟人之外还邀请了不少生意上合作的伙伴。比如迪诺他们此番就是以生意伙伴的身份而来的——当然,还包括迹部景吾。
千夜在辻树人的陪伴下走到在教堂里面等着的赤司身边,她的脸上始终带着恬淡优雅的笑容。视线里除了那个穿着白色礼服站在前面的人便再也容不下其他。
迪诺和沢田纲吉坐在离他们不远不近的距离,对于那两个人一毕业就结婚的事也没有提出别的异议。沢田纲吉私下倒是和迪诺说过,会不会太早了之类的……迪诺苦笑两声摇摇头,“这种事就算是和我说也没用的吧。因为我已经没有立场去说什么了。”
沢田纲吉张了张嘴,冷不丁就想起那一年千夜在街上扑倒自己怀里痛苦的样子。
那时候她是真的走到了绝境,他第一次看到那个向来冷静淡定的少女哭的那么不顾形象,就好像……天塌了一样。
画面一转,她穿着白色的婚纱从面前走过,温润的棕眸里溢满了柔和——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千夜,或许也是迪诺从未见过的吧。
迪诺的嘴角始终噙着淡淡的微笑,不是太过分的亲昵,但又由衷得感到欣慰。
那个自己一手看着长大的孩子终于长大了,要结婚了啊。
婚礼交换戒指,神父庄严得站在面前诵读誓言,所有人的目光都含着喜悦把最真诚的祝福送给这对璧人。赤司难得露出微笑,凑到千夜耳边小声低语了一句话,千夜眯起眼睛笑得一脸羞涩,和他十指相扣。
神啊,她的幸福,真的实现了。
迹部景吾远远看着那个和记忆中大相径庭的人,无声得勾唇笑了笑,心里忽然觉得释然。长久以来日日夜夜反复折磨他的负罪感一瞬间消失不见。
外面晴空万里,阳光正好。
他说,阿夜,我爱你。
她说,谢谢你……我也是,阿征。
儿时她曾经想过很久那么长时间以来对赤司的执着到底是什么,那时候年纪还小,谈爱情尚早哪里懂得那么多。心里只是光想着那个人天天充斥在狭小的视野就已经足够,后来长大了原本只是想要验证自己那种做法值不值结果没想到一去就被套牢了再也没有回来的可能。
其实哪里有什么值不值,不过是那颗心早就交出去了,想尽办法也没能收回来只好任其自流。
她又想起秋山说的那句话,喜欢上这样的人会很辛苦吧……其实辛苦倒还是其次,她只是偶尔觉得有些累,然而想到赤司对自己任性的无限包容,她又觉得和赤司比起来这点辛苦根本就谈不上嘛。
最重要是,我们在一起了。
真好。
“呜哇……好感动呜呜呜……小赤司和小千夜居然结婚了呜呜呜……”
“黄濑君,请你离我远点哭好吗?”
“啧,这种事也要走在前面赤司到底还是不是人?”
“但是你们不觉得十八岁结婚太早了吗……”
“小绿你这句话好酸哦……”
一群国中损友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讨论半天都达不到一致,紫原砸吧着嘴意犹未尽得看了看手里空空如也的包装袋嘟囔了一句啊,
“嘛,可能是因为小赤忍了太久吧……”
“……”
刚才还热火朝天的气氛诡异的沉寂下来。
半晌,黑子第一个有了反应。
“紫原君……意外的犀利呢……”
绿间不解得蹙眉,对此很不以为然,“就凭赤司那副禁欲的表情,他像是那么饥渴的人?”
“啧,他那才不是禁欲呢,”青峰不屑得瞟了一眼不远处的新人,“比起来我觉得绿间你才是禁欲最佳代言人,说实话我很怀疑你会不会是最晚结婚的……”
“有道理。”
“1”
“青峰君意外的真相了……”
绿间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忿忿得转身离开抱着兔子玩偶躲在一边——哦对了,据说那是今天的幸运物。身后没心没肺的几个人笑的乐不可支。
然后不知谁说了一句“但是,赤司君真的是禁欲的人吗?”
“……”
诡异的沉默。
“……sa……这个……”
当晚,千夜拽着衣服抱在胸前底气不足得看着那个步伐闲适朝自己一边走一边脱外套的人。
“你、你进来干吗?!”
赤司挑眉,望了望地板上凌乱的衣服,淡定得吐出两个字,“洗澡。”
“可我还没洗!”
赤司歪头,不解得眨眨眼,“正好啊,一起洗。”
“什、什么?!?”
——碰!
浴室门被关上,隐隐伴随千夜的惊呼。
“赤司征十郎你简直是禽兽——!我们今天才刚结婚!”<!——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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