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九歌知道他所指何人：“像。”

方君毅笑了笑：“可是她不是应该在皇宫吗？”

韩九歌看着手中的账本，平淡道：“难道你觉得皇宫那个才是？”

方君毅坐了下来：“你觉得皇宫那个像吗？”

韩九歌瞥了他一眼：“一点也不像。”又追问道“是她吗？”

方君毅并没回答，沉默了一会儿：“十八年了吧。”

韩九歌也坐了下来，看着手中的账本：“是呀，十八年了。”

两人皆陷入沉默之中了，卿柔，十八年了……

林木木与洛子轩刚走出门，就与往这里赶的洛子衿相遇。林木木看中来人，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不过短短半月，洛子衿似乎憔悴了不少，脸上灵气不在，忧虑的神色一看便知。

“子轩哥哥。”洛子衿走到洛子轩面前，强扯出一个微笑。

洛子轩轻叹一声：“笑不出来便不要笑。”

闻言，洛子衿果真不再强颜欢笑，低下头，似乎要哭出来了。

洛子轩有些无奈：“你这又是何必呢？”

洛子衿抬眼望向他，神色凌然道：“子轩哥哥，我不能跟你回去了。”

洛子轩微微垂眼看着她：“你可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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