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那你做这块儿牌匾的时候是咋想的啊?”
汪洋说:“我最开始想的是‘老汪和他的朋友们侦探事务所’,这一听就是个世界五百强的企业不是?可是和别人一商量,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名字土的掉渣,杨毅建议我名字起得洋气点,比如‘no.1工作室’之类的!”
我称赞道:“那不也挺好的么?”
汪洋一脸的坦然说:“是啊!我没不听啊!no.1不就是男宝丸么?”
我惊讶道:“你这英文就这么一路学过来的啊?nicetomeetyou!”
汪洋理直气壮的说:“对啊!当年上初中学这句的时候我在英语书的空白处就写的‘奶奶死了吐泥鳅’!”
我和杨毅一脸无奈,只觉得三只乌鸦叫着自左而右从面前飞过般的尴尬。我和汪洋继续争辩着,却丝毫没有注意牌匾倾斜越来越大,呼啦一声牌匾倒了下来,正砸到了汪洋的后背上,只听见汪洋“哎呀”一声和杨毅弱弱的说了声“报应。”
汪洋被我和杨毅搀扶到了会议桌旁,他疼的呲牙咧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忙问:“有红油么?”
汪洋咬着后槽牙说:“应该有,但不知道放在哪儿了。”
杨毅找了半天无果后拿了车钥匙去药店了。
我说:“事实证明,这牌匾还真不能挂,明显这是天意——砸牌子!”
汪洋说:“我从小到大写作文,主人公除了叫小明就没用过其他人名,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起名字了!”
我问:“你们侦探所的经营范围是啥啊?”
汪洋答道:“没限制!万事都接,没有上下限!”
我说:“那就是所有诉求,有求必应呗?”
汪洋考虑了下补充道:“当然也得价钱合理。”
我琢磨了会儿着说:“嗯!有求必应……那就叫‘being工作室’吧!”
汪洋一脸的难过,按照他的理解道:“‘必硬工作室’,这次我改成卖伟哥的了是么?”
我叹了口气解释道:“是英文b-e-i-n-g,谐音那就是有求必应的‘必应’,being可以翻译成‘存在’,你一个私人侦探所,上面有公安局派出所街道居委会,你还能有市场,这正好说明存在就是合理的!”
汪洋一脸感激问:“哪几个字母来着?”
我失去了耐心说:“哎……我还是找找药去吧。”
翻箱倒柜都没有丝毫发现,最终我在办公区的角落里发现了一瓶碘酒,边掂着碘酒瓶我边走回了会议室,汪洋此刻依旧咧着嘴爬在会议桌上。
我命令道:“把衣服脱了,先给你擦点儿碘酒!”
汪洋咬着牙挣扎的脱掉衣服光着膀子,我把碘酒倒在掌心,搓热敷在他后背上,用力一按。
只听见汪洋大叫:“啊!啊……啊!哎呀!魂儿都要出窍了!”
我调侃道:“这回知道什么叫灵与肉的零距离接触了吧?”
汪洋咒骂道:“我擦!你轻点儿!我要挺不住了!啊……啊……”
这时杨毅刚好赶回来手握着红油,看见了我和无上装的汪洋,他手中的红油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汪洋痛的鬓角热汗直淌痛苦的看着他,杨毅面露惊色的看着我俩道:“我还真没猜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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